瑞二看看張三,再看看李四,哈哈大笑了幾聲,朋友?他們這些人還有朋友?朋友是什麼東西?他瑞二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朋友”這個東西!相信“朋友”還不如相信鬼!他們還說什麼,讓他看在他們隊長的臉麵上放了他們?他們隊長又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敢拿他們隊長的臉麵來說事兒?那個狗漢奸的臉麵又值幾個錢啊?還好意思提!恐怕連我瑞二一根汗毛的價錢都比不上。
事實上,不論是怎樣的狗漢奸,都一樣不值錢!都是人民的罪人,早晚會被人民鍘下人頭,還要上去跺上兩腳,即便是人民的唾沫星子和拳頭,也能將狗漢奸淹死和打死!
瑞二拎起張三的衣領子,說:“那個地圖在哪裏?”
張三渾身哆嗦著指了指李四,“在他身上。”李四說:“在俺身上呢,瑞二團長,給你,給你,這就是俺們王隊長畫的地圖,團長,您過目,那麼,您現在是不是可以放了俺們了呢?”張三和李四眼巴巴的看著瑞二團長。
瑞二哈哈哈笑了幾聲,拿著地圖就走了,自言自語著:“哈哈,沒想到這一張破地圖還這麼值錢?真是神了!”又給了身後一個人一個眼色,低聲說:“去把那兩隻綠頭蒼蠅給我解決掉,扔到後山喂狼去。”
身後的人顯得有點猶豫,瞥了張三和李四一眼,擔憂的說:“可是,那個王隊長咋辦?他會找咱們算賬的,說不定還會在日本人那裏說啥鬼話,尤其是團座您現在跟那個女八路結了婚,還不知道以後日本人相不相信您說的話呢,不如,就送那個王隊長一個人情算了,把那兩個狗東西放下山吧,團座,您說呢?”
瑞二不屑一顧的說:“你說啥?這女人的事,你懂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我瑞二肯定就隨我瑞二的啊,說不定姓都會跟我改成一個姓,你知道啥你,還有,那個王隊長算那瓣蒜,額?我還要給他送人情,老子在皇軍的頭比他一個小小交通站的站長大多了,給我把那兩隻綠頭蒼蠅趕緊解決了,不,給我拖到後山去解決,別弄髒老子的院子,然後給老子把酒桌都擺起來,把全團的人都請到這裏來喝老子的喜酒,哈哈哈——去吧,給老子弄幹淨了,再把那監獄裏的太行獵殺隊看好,今晚送去的酒裏記得多放點藥,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皇軍的司令部裏了,哈哈!”
這個殘忍至極的瑞二,簡直是沒人性,簡直了!
隻聽到身後傳出張三和李四殺豬一樣的嚎叫聲,由原來的哀求聲變成辱罵聲,慢慢的聲音就消失在後山的荒野地裏,張三和李四兩個狗漢奸的生命在兩聲慘叫聲中結束,這就是狗漢奸的下場。
說起來還真是解恨!不管死在誰的手裏,狗漢奸都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瑞二回到房間,看著坐在房間圓桌上一言不發的桃花,無恥的笑著在她的對麵坐下,猥瑣的打量著桃花秀氣水靈的臉,從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子,一直往下看——
“你找我有什麼事?”桃花惡狠狠的看著瑞二問。
瑞二把落在桃花身上的眼睛移開,再次移回到桃花的臉上,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放佛長在桃花的臉上了,“我的老天啊,這個天底下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呢?桃花,你肯定是從天上下凡來到人間的仙女,是不是啊?”同時,手伸過來,想拉桃花的手,桃花一下子把手抽回去,狠狠瞪了瑞二一眼:“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桃花,咱倆今晚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很快就是我瑞二的女人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啊,有事?有什麼事?非得有什麼事才能來找你啊?我這不是來找你培養培養感情嘛,嘿嘿嘿——”說著就又來拉桃花的手,桃花嫌惡的站起身,衝瑞二說:“沒什麼事就請你先給我出去!”
瑞二死皮賴臉的衝過來就要抱桃花,“反正都是要結婚的了,不如咱們現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飯吧,我實在是等不及了,來嘛桃花,來嘛——親一下,讓我親一下——”像一隻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
桃花拚命掙紮著這個惡心的狗漢奸,扭住他的兩隻不規矩的手,頓時疼的瑞二嗷嗷直叫。隱約能聽到門外傳進來的竊竊低語和偷笑的聲音:“哈哈,團座玩得這麼爽!”“沒想到咱們的團座還是一個急性子呢,嘿嘿,不過,那個女八路長得是真美,美的簡直沒得說,俺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長得那麼美的女人……嘖嘖……咱們團座還真是有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