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你了，真沒監控，你看那燈都不亮，關著的。”女人雙手扒著前台，半邊身子朝外，半邊身子被王銘拽在手裏。
夏欣柔看不下去了，將王銘從女人身邊拉開：“她好歹也是一個女人，你一個大老爺們，隻要動她一下就是你理虧，你別動手！”
女人把頭點得像雞啄米：“對，對，有話好好說，好好——”
“說”字還沒吐出來，夏欣柔一把將女人推回前台裏了，“我來問她。”
女人摔了一個踉蹌，把椅子撞到了。
不等她罵起來，夏欣柔已經站在她身邊，右手掐在她後頸下麵的一塊皮肉上一壓一提，也沒見她用多大的力氣，女人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引得牌友又出來了。
“監控錄像。”夏欣柔鬆開手。
“這個真的不能給人看——”
夏欣柔再次伸出手，同時王銘威脅道：“如果你不交給出來，我們就讓警察來，如果真看到有人聚眾賭博，你覺得你這個麻將室以後還能開的下去嗎？”
“我交我交！”女人躲開夏欣柔的手，大叫起來，“別動手，也千萬別叫警察。”
女人關上筆記本電腦上播放的連續劇，打開一個軟件，立刻蹦出來室內的監控。
宋澤遠說：“看六點之後的監控。”
女人連忙調出來，夏欣柔把人擠到一邊，筆記本轉向外麵。
看了片刻後，卓文陽指著屏幕叫道：“嫂子！”
監控上，紀曉舒站在前台邊，身體傾向女人正在說話，而女人始終根本沒看她一眼，始終在忙著看電視。隨著她一指，紀曉舒往裏走去，監控隻拍到前台和走廊前一段，宋澤遠眼睜睜看著紀曉舒走出監控的範圍之外。
夏欣柔抓著女人的手腕，厲聲說：“你還敢說沒見過人，才跟你說過話，你這就忘記了？”
宋澤遠對外界的聲音仿佛充耳不聞，他讓王銘往後倒退了一些，從簾子晃動開始，一隻手慢慢探入，紀曉舒低頭走進來，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從她轉頭左顧右盼的姿勢來看，宋澤遠猜測她當時一定有些茫然的。
宋澤遠眼睛一眨不眨又看了一遍。
“我真的沒注意，來來往往這麼多人，誰還認真一個一個的看？”女人辯解道。
夏欣柔態度強硬地問：“裏麵呢，還有沒有了？”
“還有兩個安在包間裏的……”
“那，請問您能不能給開一下，大姐屬牙膏的是吧，擠一下出一點。”夏欣柔翻了一個白眼。
屏幕上又出現兩個窗口，畫麵上各一張孤零零的麻將桌，沒人。
女人解釋：“這兩個房間平時不怎麼用……”
“行了，知道你們的把戲，三坑一出老千的，真金白銀大賭的，都拿這監控器看著……”王銘打斷女人的話。
宋澤遠一直在盯著屏幕，始終沒看到紀曉舒從裏麵出來，便問：“你們這裏有沒有後門？”
“沒有，我們這個棋牌室是用居民房改的，哪有什麼後門。”女人邊說，邊看著幾個人的臉色，見宋澤遠微微皺眉，更加大聲地說：“沒有，沒有，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