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
喬微涼長跪在喬誌田的靈位前,悲痛的臉上,掛滿淚水。
“爸,你怎麼可以不說一聲就離開?”
“砰。”喬百川手裏拿著一瓶白酒,剛要走進門,卻被絆了一腳,爛醉如泥的摔倒在地下。
吃力的爬坐起來,他繼續爛喝。
“別喝了。”喬微涼想奪走他的酒瓶,他一閃,她撲了一個空。
搖搖欲墜的站起來,喬百川痛恨的看著她,仰頭灌一口酒。
“砰!”暴怒的砸掉酒瓶。
嘶吼起來,“喬微涼!你滿意了?”
“小川,你告訴我,爸到底怎麼了?”喬微涼死死攥著他的雙臂。
喬百川推她一把,搖曳的站好雙腳,“是你!是你害死爸爸的,你和季錦言私奔,你當宮夜冥的情婦!你氣死爸爸,你是凶手!”
要不是白靜說出來,他還傻傻的相信她。
“哈……哈哈……。”他苦笑,眼底盈滿潮濕的霧水。
“我還傻傻的相信你,爸爸和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做出自踐的行為來傷害我們?”
喬百川絕望的樣子,讓喬微涼渾身顫抖,“小川,不是這樣的,不是的,你聽姐姐解釋好不好?”
“我不聽!”
稍稍平複情緒,喬百川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喬微涼,你那麼愛季錦言,那麼想和他私奔,現在好了,爸爸死了,沒人再管你了,你愛和誰私奔就和誰私奔。”
“小川,你聽我說。”喬微涼上前抓住他的手。
“放手!”喬百川甩掉她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喬家。
“啊,嗚嗚……。”
喬微涼整個人跌坐在冰涼的地下,撕心裂肺的哭起來,“……原來,是我的錯,是我執迷不悟要和季錦言私奔,才氣死你的!”
“涼涼,你回來了。”
白靜趁喬百川走後,才快步跑進來,扶起喬微涼,用手擦掉她的眼淚,“你到底去哪裏了?”
喬微涼沒說話,費力站起身,搖搖欲墜的走向靈位,凝望著喬誌田的黑白遺照。
顫抖著把照片抱在懷裏,淚如雨下,“爸……。”
她隻是他的養女,他卻付出真心待她,愛他如己出,可最後,卻死在她手上。
“微涼,節哀順變吧。”
“我要怎麼節哀?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不好!”喬微涼一臉絕望著。
白靜眸光閃爍,“話說回來,這些天,你到底去哪裏了?伯父天天打你上百個電話,一直打不通,好幾次氣到吐血。”
白靜明明知道她被宮夜冥囚禁起來,卻故意裝傻的問。
一想到,早上她和宮夜冥那麼親密恩愛,妒忌的火苗愈發強烈,她要不惜一切代價,毀掉她和宮夜冥之間的關係。
喬微涼恍惚一想,“是他,是宮夜冥,是他沒收我的手機,限製我的自由!”
“宮夜冥?是他抓走你的?”白靜洋裝的吃驚。
“除了他,沒有人有這個實力。”
白靜抓緊喬微涼的手臂,痛恨的眼神蠱惑她,“微涼,都是宮夜冥惹出來的禍端,如果不是他,你和錦言還好好的,如果不是他,伯父也不會無辜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