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偉岸的背影,白靜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臉色泛白,“冥爺,你聽我解釋。”
宮夜冥烏雲密布一張臉,緩慢的舉起手,抽離她的手。
深暗的眸子毫無溫度,“還有什麼需要解釋?”
“冥爺。”
白靜鼓起勇氣,向前追上兩步,從背後抱住他。
這時,喬微涼從左邊拐角走來,親眼目睹白靜抱住宮夜冥的畫麵,嚇的她差點打翻手裏的酒桶。
背緊貼牆壁,喬微涼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聽著。
“錦言來找我,是為了問微涼的事。”
宮夜冥微低頭,斜睨眼神,餘光撇見拐角處的影子。
他意會的轉身,擋住白靜的視線,一臉不信任,“錦言根本不喜歡她,又怎麼會問你她的事情?”
他的話清晰傳入喬微涼的耳膜,她的心髒一陣抽痛。
白靜臉上一陣難堪,一時想不到借口說。
宮夜冥陰涼的聲音響起,“靜靜,我不喜歡被欺騙!”
“……我。”白靜轉動眼珠,五年來,她和季錦言多少有些流言蜚語,何況是勢力強大的宮夜冥,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
低頭,輕輕抽泣起來,“冥爺,是季錦言對我糾纏不休的,我也很想和他撇清關係的。”
“我不至於和你的過去較勁,你隻要記住一點,身為我的女人,再和其他男人糾纏,那就別怪我。”
宮夜冥見好就收,緊繃麵容掉頭就走。
“冥爺。”白靜一臉焦急的追上去。
喬微涼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完,強撐的身子,在他們走後,軟癱滑落下來。
白靜和宮夜冥在一起,季錦言對她糾纏不清。
“嗬。”多麼諷刺的事實。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宮夜冥說的話,他說,季錦言心有所屬的女人是白靜。
拖著無力的雙腳,朝走廊盡頭走去。
“砰。”
房門的響聲,讓季錦言誤以為白靜回來了,激動的站起來。
當看到門口站的人時,季錦言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
“……微涼。”季錦言很快恢複正常。
喬微涼背靠著門,指尖發顫,仔細觀察著他的變化。
沒有一絲愧疚,而是一臉冷漠,甚至是害怕,像五年前一樣的神態。
“嗬嗬。”想到這裏,喬微涼自嘲一笑。
緩緩走向前,她用平靜的語氣問,“五年不見,你還好嗎?”
她不再追著他喊季哥哥。
他意外她的變化,比起五年前,她似乎變的穩重淡定了。
不情不願的回答,“很好。”
喬微涼心底一陣悲哀,他是有多害怕她?
“現在我是真知道,你從來沒喜歡過我。”
以前,她一直在給他找借口,一直都無比堅信,他是愛著她的,直到現在,她才恍然大悟。
季錦言心底認為她是想糾纏不休,不禁冷笑,“喬微涼,早在五年前,我就說過,我不喜歡你了。”
喬微涼雙手驀然攥緊,用盡力氣克製自己不要倒下去。
“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
她還在做著垂死的掙紮,她想聽他親口說。
季錦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