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渴望擁有一副著名大師王安石的水墨畫,沒想到,能得到這麼大的一副畫。
“伯父不嫌棄就好。”喬微涼保持謙虛。
“伯父謝謝你啊,好多年不見,長的愈發標致了,以後要多來看看伯父啊。”
“好。”
喬微涼嘴上在笑,心裏卻疼痛萬般,白光明和白靜父女兩狼狽為奸,陷害不少人。
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親自撕下他們虛偽的麵具,讓所有人看清他們的真麵目。
來者的賓客紛紛著著水墨畫探討,白光明止不住的興奮,再次圍到畫前。
“涼涼,你坐這裏吧。”
白靜挽著她的手,來到給她留的位置上。
“對了,你的畫哪裏來的?”
喬微涼不假思索回答,“嗯,宮夜冥給的,他說兩手空空來不好。”
白靜臉上閃過一絲妒忌,宮夜冥出手真夠闊綽的,價值連城的水墨畫這麼輕易給這個女人撐當場麵。
“涼涼,你可要當心啊,所謂無功不受祿,我怕他會以此要挾你。”
喬微涼心裏絲絲冷笑,想要蠱惑她?
本姑娘智商在線,不會再受任何人蒙騙。
一臉無謂說,“我要什麼沒什麼,他能要挾我什麼?”
白靜更加著急了,“微涼,難道你想被他囚禁?你想當他的女人了?”
喬微涼平靜的看著白靜,焦慮的臉上分明在說,宮夜冥是我的,不要和我搶。
“想當他的女人排著隊呢,他要是看的上我,我應該高興才是。”
想想,財大氣粗的男人,對她未來的道路有很大幫助,她為什麼要排斥他?
“哎,我真為你感到痛心。”
白靜失落離開,心裏更加篤定要陷害喬微涼。
中途。
喬微涼從座位離開,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啪。”的一聲,全場一片黑暗。
“跳閘了,大家不要慌,不要亂動。”
全場一片熱議聲,喬微涼也不敢亂動,等待幾分鍾後,璀璨的燈光再次亮起。
氣氛又恢複之前的其樂融融。
洗手間裏。
隔間傳來嘲弄的議論聲。
某a:剛剛送白光明水墨畫的女人,不就是喬氏集團的喬微涼嗎?
某b:喬微涼?我怎麼沒聽說過。
某c:五年前,喬誌田可是h城風生水起的企業家,不知道是不是經營不善,集團每況愈下,一直到喬誌田心髒病去世,喬氏被白氏收購,發展的越來越好。
某a:五年前的晚宴,季家公子當眾退婚,後來,喬微涼被冥爺帶走。
某c:我聽有的人說,喬微涼當了冥爺的情*婦,氣死喬誌田的。
某c:喬微涼消失了五年,我聽說她在帝豪夜總會當服務員,日子過的苦不堪言。
喬微涼越聽心情越是壓抑,洗完手,幹脆掉頭離開。
重新回到座位上,她的腦袋依然熱乎乎的。
她都消失五年了,早就脫離上流社會的圈子了,這些流言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喬微涼眼神悄悄移到白靜的身上。
她是最大的嫌疑,除了她,沒有人這樣接近她的生活。
看著她和陸文森交談甚歡的背影,喬微涼抓起麵前的酒,一口飲盡,心裏才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