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心寒的看著無動於衷的男人。
他想到葉溫滿生前,她的所有晴天,陰天,都因為這個男人,她有多愛他,他全看在眼裏。
可是,她永遠不知道,在這個男人心裏,除了一個喬微涼,不再有任何人存在。
宮夜冥無所謂的拿起其中一副畫,拿起打火機,“看來,你是不在乎了。”
淡淡的話落,他點燃手中的畫。
“宮夜冥。”
顧墨想衝上去,卻被兩個保鏢緊緊給拉下來。
“宮夜冥,我告訴你,你越害怕的東西,越會讓你害怕!”
這一刻,顧墨更加堅信要報複宮夜冥的心裏。
甩開保鏢,顧墨憤憤離開酒吧。
“冥爺,現在要怎麼做。”陳晉複雜著,他實在琢磨不透這位爺,到底想做什麼。
宮夜冥沒說話,隻是一味的喝著酒。
*
深夜。
喬微涼收到他發來的消息,急忙跑出白家。
剛走出白家大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過,整個人被他抵在牆壁上。
喬微涼一臉茫然,麵前的男人身上有很濃的酒味,他漆黑的眸子,依舊那麼好看,閃爍著光澤,讓人一眼就能陷進去。
他微喘粗氣,嗓音黯啞,“什麼都不肯說,我在你心裏,就這樣沒用?”
“……。”喬微涼還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嘴唇便被他給堵住了。
“唔,唔。”
夜深人靜,在大馬路上這樣,喬微涼全身感到不安,極力反抗著。
好不容易推開他,她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你幹嘛呢?”
他忤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她擦嘴唇的動作,這樣的她,刺痛他的眼睛。
“很好。”
最後,他丟下莫名其妙的話,憤然回到車上,車子咻的一聲,消失在墨色裏。
翌日。
因為昨晚宮夜冥莫名其妙的行為,導致喬微涼一整夜都睡不好。
早早的,她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晃蕩。
“錦言,你別這樣嘛。”
白靜和季錦言打打鬧鬧的走出來,一看到喬微涼坐在院子裏,尷尬的停止打鬧。
白靜率先和她打招呼,“微涼,你起的這麼早啊。”
“嗯。”喬微涼努力對她露出笑容,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旁邊的季錦言,忍住心痛,“你們是不是準備結婚了。”
季錦言眸底微暗,這樣的喬微涼,反而讓他抱有一絲愧疚。
“靜靜一直在顧忌你,不肯和我結婚。”
喬微涼在心裏冷笑,顧忌她?這不過是她的借口吧,不如,她來當和事老,成全這一對狗男女。
喬微涼站起來,拉過白靜的手,一臉的誠懇,“靜靜,你要是再這樣顧忌我,耽誤自己的幸福,我可要生氣了。”
“……。”
季錦言微愣,喬微涼什麼時候變的這樣大方了?
“微涼,你別這樣,我和他結婚的事,晚點也沒關係。”
白靜閃爍其詞起來,她真正的目標是宮夜冥,季錦言對她來說,已經沒用了。
喬微涼不想放過她,繼續說,“靜靜,你聽我說,我早就放下了,你真的不用顧忌我的。”
季錦言一臉期待的看向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