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一圈,沒有發現小女人的身影。
宮夜冥打開燈,仍舊沒有發現她,明明走上二樓的,不可能沒在臥室裏的。
微敞的衣櫃,仿若有吸引人的氣息,他心一沉,踏步走近,打開衣櫃門。
小女人卷縮成一團,蹲在衣櫃裏麵,埋著頭看不到她的臉,她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的出她在哭泣。
宮夜冥心中一陣無奈,真不知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才好。
屈下身,伸手去拉她,“哭什麼?”
“你別碰我!”喬微涼如同受驚的小兔,激烈的甩開他的手。
宮夜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有點木訥的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她哭的一踏糊塗,愣是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才好。
喬微涼哭了有一會,明白一點,就算自己哭到世界末日,眼前這個死板的男人也不會懂得給她安慰,給她解釋。
心裏更加的煩躁抓狂。
“你走開,走開!”
喬微涼站起身,發瘋一樣的推搡著他,歇斯底裏的大吼,“你去找她啊,她懷上你的孩子,你一定很開心吧?”
宮夜冥一愣,她這樣算是吃醋?算是在乎他嗎?
“你走啊,走啊。”
見他無動於衷的,喬微涼絕望轉身,拉出行李箱,開始翻箱倒櫃整理自己的衣服。
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拉過她,微微不悅的語氣,“你做什麼?”
“你放開!”
喬微涼用力甩開他的手,哭的眼睛紅紅的,冷冷說,“成全你們。”
竟然他已經答應讓白靜住下,他已經承認他和白靜的關係,她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就算再痛,她也要離開。
她做不到和另一個女人擁有同一個男人。
“你發什麼瘋?”
宮夜冥強勢的奪走她手中的行李箱,把箱子裏的衣物通通倒出來,喘著低低的粗氣說,“你在吃醋?”
“嗬。”
喬微涼抬頭蒼涼一笑。
他居然說她吃醋?這是吃醋嗎?她都快被氣死了,她都快要痛死了,何止是吃醋?
咽咽喉嚨裏的苦澀,她仰頭,孤寂絕望的眼神,“宮夜冥,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做是理所當然的?你可以擁有無數的女人,甚至和她們生小孩?”
“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在她微怔中,他一個反身,成功把她壓製在牆壁上,漆黑無邊的深眸靜靜看著小女人精致的臉蛋。
“胡思亂想?我在亂想?”
喬微涼一股火氣直直冒上頭頂,雙手掙紮著要推開他,他一個緊握手腕,俯頭吻住她的小嘴。
“唔,唔。”
她反抗想要推開,無奈力氣終究是抵不過他,任憑再用力,都無法逃脫致命的深吻。
漸漸地,他感覺到她不再抵抗,感覺到她在冷靜,才抽離彼此的唇瓣。
眸底帶著意猶未盡的餘火,
嗓音低啞著,“冷靜點,給我解釋的機會,再決定要不要發火。”
喬微涼一愣,這個男人真是夠夠的,她一直在給他機會,甚至給了無數可以解釋的機會,他偏偏不說,偏要親吻之後,才說這種話。
她抿抿唇,保持緘默低頭,等待他的解釋。
“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