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涼臉色變的煞白起來。
她清楚的記得,那一年她生日,季錦言答應她會來陪她過生日的。
她一直傻傻的坐在廣場的噴泉邊,等他,等他,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天空都下雨了。
可她還在相信著,季錦言一定會來的,可是她一遍又一遍的打他電話,傳來的總是關機聲音。
她就那麼傻,傻乎乎的站在廣場下淋著雨。
一直到深夜,喬百川跑來,用強硬的手段拉著她回家。
真正可笑的是,當時她還在堅信著季錦言的真心,和堅信他會回來陪她過生日的。
白靜看到她臉色的發白,愈加得意起來,“當時你很痛苦吧?苦苦等他等那麼久,還以為他是有什麼急事。”
“你一定猜不到,他和你最好的閨蜜在酒店,在激情。”
喬微涼突然抬起眼瞪視著她,“有什麼好得意的?”
“我還要謝謝你的當時,若不是你,我怎能有幸遇見宮夜冥,我怎麼有幸能當他的太太呢?”
喬微涼就是看不慣她驕傲得意的樣子,她就很想把高高在上,一臉得意洋洋的她給重重拽下來。
繼續諷刺著,“哦,忘記告訴你了。”
“視頻不是我讓人拍的,是我自己拍下來的。”
“你!”白靜臉色明顯變的難堪起來。
喬微涼微微勾唇一笑,“包括那次你在陸文森在廁所裏啪啪的視頻,也是我拍的,是我發到網上的。”
“你這個賤/人!”白靜忍無可忍,抓起她的頭發,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的力度可想而知,喬微涼嘴角微微滲出鮮豔的血跡,證明她的一巴掌多用力。
喬微涼沒有歇斯底裏的吼叫,眼神愈發的平靜,微微勾唇一笑。
再次故意刺激起來,“你一定沒有想到吧。”
“你想整顧嬌嬌,是我通風報信,是我調換藥,讓你喝下催情藥,而酒吧裏,我和顧嬌嬌隻是在演戲。”
“……。”白靜恍惚一想,難怪當時她會那樣,原來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搞鬼。
“哈。哈哈。”
喬微涼狂笑一聲,“那群混混也是我派去的,那一個晚上,你很銷/魂吧?不用說,肯定很舒服。”
“看你的表情,你的尖叫,就能知道你有多舒服了。”
“喬微涼,你敢陰我,你陰我!”
白靜氣急敗壞的踹她幾腳,麵孔愈發的猙獰可怕,“喬微涼,那又怎麼樣?事到如今,你和我一樣,別想活著出去!”
“嗬。”喬微涼無所謂一笑,“我父親的大仇一報,我無所謂,倒是你,肚子裏的孩子,你舍得他和你一起陪葬?”
“你。”
白靜恍惚起來,低著頭,看著凸起的肚子,心都碎了一地。
孩子……
孩子是白光明的,曾經她想過要和白光明的孩子一起死去,可是肚子裏的胎動,讓她有了一念之差。
她不能白白的去死,就算死,她也要拉著喬微涼墊底。
“我死無所謂,至少我的安安還在,他可以代替我活下去,可是你不一樣了,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和白靜你有一絲一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