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琳微微挑唇,眼底愈發狠辣,“你認為我會輕易讓你死掉嗎?”
當年,她們母女害死她,還有她的兒子,這個仇,她得好好的討回來,隱忍這麼多年,她等的就是這一天。
兩人周轉起來,沈琳琳害怕被她逃跑。
白靜則害怕,即便她逃跑,她大著一個肚子,也跑不了多遠。
“喔,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沈琳琳忽然想起,她剛剛進來的時候,把鐵門關上了。
繼續緩緩說,“門被我關了,你大著一個肚子,即便跑過去,也要花費時間開門。”
“我勸你別做無謂的掙紮,你是跑不掉的。”
然而她說是這樣說,白靜根本也不會聽從她乖乖坐在原地等死的。
沈琳琳放慢腳步,但眼神一直緊鎖在她身上,陰森森的開口問,“白靜,難道你不好奇我是誰?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裏嗎?”
白靜的眼底有些慌亂,氣息不穩著,“你到底是誰?”
看麵前這個神秘的女人,似乎來曆很不簡單,而且對她好像很了解一樣。
“我是誰?哈哈!”
沈琳琳忽然仰頭而笑,過了一會,她停止笑聲,緩緩說道,“十幾年前,你和胡菜花籌謀的一場大火,害死的兩條人命,難道你忘記了?”
十幾年前。
白靜的眼底滿是驚恐,帶著慌張,“你瞎說?什麼人命?別血口噴人!”
心裏更加慌張了,這件事隻有她和母親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了。
“嗬嗬,我說謊?”
女人步步逼近她,白靜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雙腳有些發麻無力,整個人緊貼在牆壁上。
“你到底是誰?”她的眼眸越來越害怕。
總覺得她是她認識的人,她的眼神好犀利,像刀子能刺痛別人的眼。
沈琳琳微微低眸,“白靜,當年,你剪斷汽車裏的刹車線,還在車底下倒了汽油,你們母女為了進入白家,可真是費盡心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胡說。”白靜驚恐著,雙手用力推開逼近自己的沈琳琳。
那場大火,熊熊燃燒著,在白靜的腦海裏過濾一遍,回憶如同瘋狂的海嘯,一旦觸及,除了害怕就是緊張。
沈琳琳沒有生氣,反而勾唇一笑,再次刺激,“你是胡菜花在外麵生下的野種,為了進入白家,胡菜花撒謊說你是白光明的親女兒,你們剛進白家,就不斷的想方設法陷害真正的白夫人!”
“白靜,殺人是要犯法的,你們害死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你,你是誰?”白靜更加驚恐,心跳在加快,臉色有點發白著。
沈琳琳這才不急不慢的拿掉臉色的絲巾,露出一張被燒毀的臉,一雙清晰的雙眼,鼻子和嘴巴,依稀可以認的出這個人是誰。
“你。”
白靜狼瘡跌坐在地下,驚恐到難以平複的樣子。
她低低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著,我不相信,不可能的!”
沈琳琳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老天開眼,讓我活著,讓我看到你們母女走到今日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