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住這裏啊,我過來看看他,以後常常會過來,順便看看你好不好?”
“啊?”
喬微涼驚愕的放大嘴巴,支吾著,“我過的很好啦。”
“你怕我找你啊?”季錦言直接道明,心裏有點難過著。
喬微涼不自在的反駁,“沒有,我隻是怕宮夜冥會誤會而已。”
兩人坐在長椅上說說聊聊,喬微涼的煩悶的心情,也漸漸的恢複平靜。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季錦言說,“我送你。”
“我自己認識路的。”喬微涼說著要把身上的外套還給他。
他急忙阻止,“我送你到院子門口,再還給我,這一段路還很冷呢。”
喬微涼沒再拒絕,她知道拒絕他,他也不會接受的,不如就這樣吧。
“今天謝謝你。”要不是遇到他,她恐怕在某個地方偷偷哭鼻子呢。
“傻瓜一個。”
兩人站在院子前,喬微涼把肩膀上的外套褪下還給他,“謝謝你的外套,你趕緊穿上吧,看你冷的。”
喬微涼說著,幫忙他把外套穿好。
直到意識的季錦言眼神的不對勁,她才轉身看過去。
是宮夜冥,他陰森森的站在樹邊,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漆黑的眸底比外麵的墨色還要陰寒。
喬微涼一愣,急忙鬆開自己的雙手,對他說一聲,“你走吧。”
季錦言擔憂的看她一眼,想想,他們是夫妻,他要在這裏隻會越來越亂。
看著他掉頭離開。
喬微涼才返身靠近他,輕輕解釋,“我出去走走,碰到他,他把外套借給我而已。”
她說完,似乎也不想等他反應,掉頭走進屋子。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他,她都會想到陸溫婉,一想到這個女人,她的心痛的難以呼吸。
宮夜冥來到臥室,隻見她已經躺在床/上了,他的胸口突然覺得很不爽。
“你和季錦言關係那麼好?”他帶著濃濃的醋味問道。
喬微涼彈坐起來,認真的看著他說,“我和季錦言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和他……。”
“你們以前是戀人。”他重重的提醒她。
喬微涼猝不及防的紅了眼圈,錯愕著,“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覺得我和他之間有什麼不可見人的?”
“宮夜冥,我告訴你,我和季錦言清清白白,別說上/床,我們連吻都沒有接過。”
“手呢?”
宮夜冥看向她的手,眼底的陰寒再降幾分。
“手……。”喬微涼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就隻是牽過手。”
隻是牽過手,這句話都夠他醋味濃重了。
宮夜冥強忍內心的不舒服,警告著,“以後不許和他走太近。”
喬微涼不滿的反駁他,“宮夜冥,做人要不要這樣自私?隻許州官放火,不許我點燈呢?”
“陸溫婉她和你,是不是我也要說,你不許靠近她,一步都不行?”
宮夜冥一怔,眼底盡是複雜的氣息,“……如果我說不和她靠近,你是不是也能做到不和季錦言靠近?”
她微愣,不知所措的看著一臉認真的他。
他真的能做到不和陸溫婉接觸嗎?如果可以的話,別說一個季錦言,就是天底下所有異性,她都不會和他靠近一步。
“你……,說的是真的?”她不確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