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裏。
喬微涼獨自一個人坐在餐桌前,菜都很涼了,而她自始至終沒動過筷子。
“怎麼不先吃?”
宮夜冥來到她身邊,她的臉色蒼白,看來,昨晚沒有睡好。
喬微涼收回遊離的思緒,有氣無力的說,“我等你。”
“冥爺。”傭人給他拿來碗,放在他麵前。
喬微涼夾起菜放進他的碗裏,“吃吧。”
“你那麼忙嗎?昨晚一夜沒有回來。”她強忍著,用懵懂不知的態度詢問他。
宮夜冥眼底有些閃爍,低低說,“嗯,很忙。”
“怎麼不吃?不餓嗎?”
“哦,沒。”他拿起碗,默默的吃起來。
喬微涼殘忍的眼眸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扒著飯吃,整個心都空缺一塊了。
顧墨和她說,他看到宮夜冥和一個長的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在吃飯,顧墨問她,那個女人是不是她的同胞姐姐。
她的心徹底寒冷了。
他明明答應她的,不和陸溫婉糾纏不清,可結果呢?他還是去找她了。
“怎麼不吃?”
喬微涼恍惚回神,尷尬著,“我吃。”她眼底帶著的失落,刺傷他的雙眼。
一頓餐在沉默中結束掉。
宮夜冥忍住胃裏的不舒服,站在院子裏點燃一根煙。
喬微涼跟著走到他身後,神色沉重著,“夜冥,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我覺得坦誠相對比隱瞞要好。”
宮夜冥念滅手中的香煙,轉身看向她。
“微涼,溫婉是你的姐姐,她很想認你,……。”
“我不想認。”
喬微涼激動的打斷他的話,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腦袋,猙獰著雙眼,疼痛著,“開口就是她,我為什麼要認她?”
“我現在的生活很好,我不需要認一個多餘的人。”
多餘的人……
宮夜冥感到疼痛,語氣冷冽起來,“喬微涼,你覺得她是多餘的嗎?”
“她是你姐姐,是一個和你有著血緣關係的人,你怎麼能這樣無情?”
“沒錯,你有小川和安安,你還有我,你有足夠的親人,可她呢?她什麼都沒有,這個世界上,她隻有你這個親人啊。”
他越是為她說話,喬微涼越覺得心好痛,越是不想接受這個姐姐。
“你不要說了。”
她暴吼打斷他,殘忍著雙眼,“她沒有親人,她什麼都沒有,所以說,你是不是在可憐她同情她?”
“你那麼同情她,你去和她過啊?你在這裏逼我做什麼?”
“不可理喻!”
宮夜冥最後冷冷丟下一句話,開著車迅速離開。
“宮夜冥!你等等!”
留她一個人愣站在原地,他的車早已呼嘯而去。
宮夜冥,果然啊,你心裏住的人,自始至終隻是一個陸溫婉。
酒吧裏。
喬微涼坐在吧台上,一杯接著一杯不斷的喝著酒。
“別喝了。”
顧墨一把奪走她手裏的杯子。
“不喝我能怎麼辦?”喬微涼一臉狼狽著,眼圈一片通紅。
顧墨無奈的歎一口氣,自顧拿起酒杯一口喝完,“你可以去見見陸溫婉,理性一點對待她。”
“理性一點是什麼意思?”她不明白找陸溫婉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