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婉禁不住一顫,慌亂的語氣,“沒,沒什麼的,小夜,我胡亂說的,你別問了。”
她這樣子,分明就是在說,有事情,有很重要,嚴重的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喬微涼倏然站起身來,發瘋一樣的吼著。
她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她知道陸溫婉在打什麼算盤,她一定是想造謠,一定是想誣賴她。
一定是想讓宮夜冥更加恨她,然後宮夜冥就會堅定內心的想法,讓陸溫婉取代她的位置。
她焦急的來到宮夜冥身邊,沙啞而害怕著,“夜冥,顧墨是一個瘋子,你不要聽,也不要相信好不好?”
她覺得好無助。
就算她在哀求他,他也一點同情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宮夜冥的眼神愈發的寒冷,低低著,“喬微涼,你這是做賊心虛?害怕被揭穿嗎?”
“我沒有,我沒有做過什麼,我幹嘛要心虛,我害怕你會誤會,我害怕你會相信別人的話,不肯相信我的話。”
“你閉嘴!”
宮夜冥突然暴吼一句。
喬微涼身子一僵,木訥的樣子。呆呆的看著他,眼底全是無助和悲哀。
“陸溫婉,你說,接著說。”
陸溫婉低下頭,一臉的難受和慌亂,閃躲著眼神,“小夜,算了吧,你看,微涼都這麼說了,讓你別相信我這個外人的話,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
“你說,信不信是我的事情。”
宮夜冥冷冷的掃一眼喬微涼,那眼神冷的讓人寒心。
陸溫婉咬咬唇,“小夜,還是不說了,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有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你和微涼好好過生活吧。”
到這個地步,陸溫婉還在想著給他留一個善良清純的形象,真是可笑之極啊。
“說!”
宮夜冥沒時間和她周轉下去,陰冷著一張臉,空氣的溫度再次冷下幾分。
“我……。”陸溫婉咬了咬唇。
像在心裏戰鬥了很久一樣,徐徐道來,“有一次,我在商場,顧墨他把我當成微涼了,拉著我說,說讓我離開宮夜冥,跟他遠走高飛,他會用一輩子來照顧好我和安安的。”
“我和他說了,我不是喬微涼,他非不相信,硬是我拉著我走,最後還驚動了保安,我才得以解脫的。”
“……。”
宮夜冥一聽,絕望的眼神看向喬微涼,眼神似乎帶著無數把刀子,狠狠的紮痛她的眼眸。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喬微涼感覺她徹底是洗不清了。
“我真的沒有,顧墨他就是一個瘋子,他瘋掉了,我和他是清白的。”
“砰!”
宮夜冥氣急敗壞的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摔了出去。
“喬微涼,你可以的!”
“夜冥!”
他說完,抓住陸溫婉的手,朝大門口走去。
“夜冥。”喬微涼緊張中追上去,緊緊抱住他的後背,沙啞著,“夜冥,你讓我走。”
“別丟我一個人在這裏啊。”
她是真的很害怕,他身上的氣息好冰冷,根本不想給她任何機會了。
“夜冥,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我和顧墨真的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