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流火炎炎的七月,強烈的陽光照射著大地,炙烤著一切有生命的物體,在一片廣闊的農家地裏,挺立著一株株青黃的棉花樹幹.現在正是棉花盛開的季節,一朵朵雪白的棉花正怒放著,好像雪花一樣飄散在綠色的大地上,真是景色迷人。
一條條小路向前蔓延,伸向金黃的禾田,善良樸實的人民用勤勞的汗水和雙手,換來了沉甸甸的豐收的果實。
一個錯落有致的村莊在中午顯得有點寂靜,村民們大多在午睡著,隻有一條長長的河流裏有幾個小孩在水比較淺的地方玩著水,打鬧著。
水麵上飄著幾隻孤零零的小船,在村西的一個大院連接著紅磚青瓦的兩室一廳的小平房裏,大院的裏麵兩邊種著一些桃樹和一些蔬菜,門口是一個水泥鋪的*場,中間延伸著一條水泥鋪的走廊。
這裏住著一對農家小夫妻,男的李大柱三十歲左右,生的粗壯敦實,不善言語,粗黑的皮膚透出健康的油光來,倒也本分老實,是個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女的楊舒蕾比丈夫小四五歲,長的高挑苗條,皮膚白皙,五官清秀,一雙大大的眼睛顧盼生輝…….小兩口在前幾年結婚,婚後第二年便生下了兒子小樂樂,兒子聰明乖巧,非常可愛。
小家庭靠著四畝棉花地和五畝田過日子,雖不富有,倒也衣食無憂,丈夫疼愛妻子,也有的是蠻勁,盡量田地裏的活都恨不得自己幹完,連家務活也搶著幹,左鄰右舍都誇她嫁了一個好老公。
一家人這幾年過的相安無事,倒也其樂融融。
夏天的風悠悠的拂來,萬物蕩漾在這溫馨和諧的大地裏,誰也不願去想著突然會有狂風暴雨來摧殘著這美好的畫麵。
午睡醒來,兩口子商量著要請一個泥工,砌幾間豬舍,好多養幾頭豬牛,於是,楊舒蕾就去找同村的張大媽,張大媽家的豬舍是去年請金水河那邊的泥工範勇砌的,手藝還可以。
於是第二天,李大柱坐著小船,找到了範勇家,商定過幾天開始動工。
李大柱回來,趕緊和妻子商量著準備砌豬舍材料的事。
他們把房子右邊的空地的花花草草收拾的幹幹淨淨,準備到這裏建一間豬舍,農村的空地太多了,不像城裏每一分地都含著金子。
這天,範勇守約而來,身著工作服的他,顯得神采奕奕。
李大柱隨便交代了一下,就扛著鋤頭下地幹活去了。
楊舒蕾把早已準備好的磚瓦挑到範勇旁邊,好讓範勇節省時間,早點完工。
那範勇現在才看清楚楊舒蕾的麵容,心裏不由一怔:這個美女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熟悉的麵孔啊!到底在哪裏見過她呢?
他發了一陣呆,正好她挑著磚過來了,便柔聲說:“嫂子,慢慢做吧,工錢我會少算你的,不用這麼急。”說著眼睛含情,看得楊舒蕾心裏慌慌的,臉不由紅了。
趁著他忙的空檔,她這才仔細打量起範勇來,不看則已,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不是那個經常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人嗎?說來也真是怪事!這一段時間以來,隻要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的夢裏便會湧出同一個男人來關心她,愛她,對她噓寒問暖……她也渴望經常在夢中能與他相見。
而他長的真的和夢裏那個人太像了:好一個俊俏後生,年紀在二十五歲左右,生的皮膚白皙,濃黑的眉毛下,一雙多情的大眼睛。身高一米七八以上,富有彈性的健碩肌肉,顯得充滿朝氣和力量。
難道冥冥之中早已安排了我和他之間會發生什麼嗎?她這樣想著,不由得心裏咚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