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既然有這塊木牌在這兒,應該錯不了,再說這裏不是沙灘就是火山,剩下的也就這片叢林可以埋人了,不在這兒他還能去哪兒?”
金虎說:“這是沒錯,但我覺得這塊木牌立的這麼明顯,隻要是個懂行的人,過來用鏟子一打就能知道下麵有沒有墓,按老秦說的,鬼穀門那麼牛逼的一個組織,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所以這要麼是個障眼法,要麼就另有玄機在裏頭。”
吳教授疑道:“剛才秦老弟已經說過了,這塊牌子上的內容本身就很獨特,難道你還有別的理解?”
金虎接著說:“這鬼地方,幾乎動不動就下雨,把墓修這兒那得花多少功夫?除非把墓修在其他地方,然後在這裏弄條暗道出來那還解釋得通,這塊牌子最多就是引路用的。”
“也不是沒這種可能,鬼穀門最擅長的就是設計機關和暗道,當年他們的門徒裏多半都是利用木匠之類的身份掩護自己。”秦軒淩肯定了金虎的說法。
我看了眼吳教授想尋求他意見,他不置可否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找找看吧,說不定還會有什麼發現。”
隨後,按照吳教授給的分工,秦軒淩拿出紙和筆開始進一步推測口訣的意義,我和四眼跟著金虎在周圍隨機打鏟子試探地底下的情況。韓森他們則被吳教授安排休息,好在地道找出來以後輪流作業。
就在這個當口,遠處警戒的龍叔突然大聲喊道:“好像有人過來了,大家小心!”
我急忙將背後的槍拽過來上了膛,秦軒淩也停下手裏的活警覺的摸著手邊的刀。
隻見遠處一個人影正快速朝我們奔來,這島上除了我們就沒別人了,會是誰呢?
等到那個人影逐漸靠近,我們才看清楚原來是船東,自從下船以後就再也沒回去過,這兩天我們都快把他給忘了。
我忙迎上去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呼哧呼哧喘著氣驚慌的說,剛才他在船頭看見海麵上遊著一條大蛇,張著血噴大口不停的朝他示威。
秦軒淩眉頭一皺,輕聲道:“那是我的寵物,他不會傷害你的。”
船東誇張的說:“娘哎,那麼大條蛇嚇都嚇死人了,我怎麼知道它會不會害人啊。”
吳教授無奈道:“既然來了那就讓小徐帶你去營地吧,那裏安全些,我們還要在這裏考察呢。”
船東把頭一搖,連連擺手說:“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呆著,我就要和你們一塊兒!”說完還用閩南語罵了幾句粗話。
金虎一聽就不受用了,抄起手裏的鎬把準備給他鬆鬆骨頭。
我趕忙攔住金虎,然後對船東說:“留這兒可以,但你不能幹涉我們的活動,去遠處幫我們站崗放哨吧。”
船東又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很堅決的說:“不行不行,打死我都不去,我就要和大家在一塊兒。”
我一看這家夥這麼不識好歹,當即指著阿威說:“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和那個大塊頭一起站崗,要麼他捶你一頓再把你綁回船上,自己選!”
遠處的阿威會意,揚了揚手裏的家夥,漫不經心的朝我們走來。
船東看了一眼長的比施瓦辛格還結實的阿威,頓時就沒脾氣了,灰溜溜的拿起一把鎬頭跟阿威去了遠處放哨。
我頓時鬆了口氣,這家夥要是一直在我們身邊,指不定會有多礙事,動不動咋咋呼呼的,完全就是個累贅。
我問秦軒淩研究的怎麼樣了,他說已經有眉目了,好像這個口訣就是按照五行步法在周圍劃出一個點,不過實際操作起來有些複雜,要多試幾遍才能確定。
吳教授他們聞言也湊過來聽秦軒淩解釋,隻見他指著手裏的記事本對我們說:“你們可以看到這個五行步法畫在紙上其實就是兜圈子,但根據口訣裏的暗示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