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秦軒淩就問道:“敢問前輩突然現真身,是何用意?”
陳宴蜀道:“莫問來意,不談去處,你們的事在下也不想多問,隻不過這地方不是你們應該來的,還是盡早退去吧,我會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白紙扇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想必前輩也清楚,不找到震冥牌我們是不會走的。”
陳宴蜀狂笑道:“哈哈哈哈,這裏還輪不到你們作主。若是再一意孤行,隻怕你們誰也走不出去。”
這話一出來,我們都心知他絕不是在開玩笑。
並且剛才他說自己是這裏的守陵人,如此一來他就跟秦軒淩一樣都是不死之身。
而我更好奇的是,他既然是徐福的門徒,怎麼又做了守陵人?
我看吳教授正猶豫著拿不定主意,估計是不甘心就這麼出去。
陳宴蜀又接著說:“千百年來,這裏不知道進來過多少人,但從來沒有人能從這裏帶走什麼,你們也不例外。”
說著他揚起了自己的手,表情肅穆的說:“請了!”
我們不明其意,隻好相繼跟上,由於吳教授和白紙扇堅持要把龍叔跟鬼手的屍體帶上,所以金虎和四眼隻好承擔起這個任務,盡管他們倆此時也早就耗幹了體力。
我看白紙扇一個人攙扶花匠有些吃力,便上前幫了下忙。
然而就在我們走了幾步之後,那個陳宴蜀卻突然不見了,眼前仍舊是黑洞洞的一片。
我們隻好打著手電筒四處打量了一下,但光照過去,完全看不到落點。
這讓我們心裏不免蒙上了一層陰影,要是照這樣無頭蒼蠅般的走下去,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出路。
金虎罵罵咧咧道:“個死老頭,說是要帶我們出去,結果就這麼撇下我們是什麼意思。”
秦軒淩道:“小心說話,趕緊走路吧,隻怕咱們被他帶進結界了。”
我頓時吃驚道:“什麼?也不過才走了幾步路,就進到結界裏了?”
秦軒淩答:“一點也不奇怪,還記得我上次跟你們分開之後,就是追一個人影才闖進的結界,想必當時那個人就是這個陳宴蜀吧。”
我奇道:“這還真是,我當時也遇到了這麼個人,引著我進了石門後麵,原來是他!”
這時金虎又插嘴道:“對了老秦,前麵你不是對小徐子說你給過他一道什麼引路紙嗎?有了那玩意他才走出的結界,現在你再拿出來用用啊!”
秦軒淩搖著頭道:“你還看不清形勢嗎?這裏顯然不是一般的結界,若是真能用上,不用你說我也會拿出來的。”
吳教授接道:“那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假如還能原路返回,我們可以找找線索,剛才的石棺裏隻有那兩把銅劍和袍服,我想肯定不是徐福的。
若是要得到震冥牌,我們必須再回去一次。”
秦軒淩冷著臉道:“其實教授,有些事情你不必固執,因為到頭來你會發現自己的那點掙紮絲毫起不了作用。若不是看在你曾經帶我出來的份上,我們早就分道揚鑣了。”
吳教授一愣,又道:“你,你該不會是想現在丟下我們吧。”
秦軒淩回到:“放心,我不會是那麼薄情寡義的人,更何況你曾經救過我的命,要走,肯定得大夥一起走。”
有了秦軒淩的這些話,我也安心了些,在如今這樣一個情況下,隻有他這樣的高手才能幫我們時時刻刻解決很多問題。
漸漸的,矛盾又出現了,白紙扇不甘心就這麼繞來繞去,突然要我替他背上花匠,而他則打算原路返回一次,再去石棺那裏找找線索。
秦軒淩阻止道:“現在這個情況下如果我們不一起行動話,隻怕你一個人走不回去,還是跟大家一起走吧,我們邊走邊想辦法,說不定會遇到突破口的。”
白紙扇意味深長的說:“我從下來為止,就沒想過要怎麼走出去,我的目標也隻有完成使命。剛才我一路都偷偷撒下了磷粉做標記,就是想著再回去一趟。你們先走吧,不要管我了。”
這時,吳教授也不甘心的說道:“我看他說的對,或許我們可以試著回去,不光就能找到線索,還能找條出路。再這樣一直往前走下去,始終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