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葉緋煙氣走的葉緋茵呢?
葉緋茵用力踩踏著草坪,發泄著自己的不滿,邊走邊嘲諷顧明禦。
“怎麼,人家司冥天就對你家動了一次手,就讓你看見葉緋煙就好像老鼠看到貓一樣。你不是葉緋煙的初戀嗎?怎麼她的金主一出手,你就慫成這樣了啊。”
對於葉緋茵的嘲諷,顧明禦心裏毫無波動,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要是自己對葉緋煙做了什麼的話,那他們顧家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看著葉緋茵這個愚蠢的女人,顧明禦一言不發,任由她發脾氣。
他知道,就算他說了,葉緋茵這個蠢女人也不會聽的。
司冥天安排監視和照顧葉緋煙的人,把今天葉緋煙和葉緋茵見麵的事都彙報給了司冥天。
司冥天是知道葉緋煙不會對葉緋茵做什麼的,畢竟她還不敢挑戰自己。
接到家裏打來的電話,說葉緋煙已經回家了,司冥天看著處理得差不多的文件,就起身準備回家。
司冥天的秘書們都驚詫地看著司冥天離去的背影,心想:“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怎麼平時的工作狂舍得提前下班了”,司冥天可不知道自己秘書們的想法。
他看著最近葉緋煙聽話的份上,再加上上次自己對她有點過分,所以就想著今天給葉緋煙一個驚喜。
“先在這周圍逛一逛,我有些事情要做。”司冥天對著司機李叔說道。
“好的,少爺。”李叔回道。
車子平穩的開著,司冥天看窗外,若有所思。
但,司冥天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到要給什麼樣的驚喜給葉緋煙。
想打電話給洛情,可是一想到洛情上次出的餿主意,就搖了搖頭。
司冥天又想到了易風,可是想起易風上次出的鬼主意,讓自己得到的後果,就立馬否定了。
車子漫無目的的開著,一圈又一圈的,不知疲倦。
司冥天閉目凝神,雙手有節奏地拍打著真皮座椅,突然,司冥天想起開車的李叔,雖然李叔已經結婚多年,但他一直和自己的妻子恩愛有加。
司冥天心想:問李叔總比問洛情和易風這兩個蠢貨強。
司冥天讓李叔找個地方停車,他有事要問。
正開車的李叔一聽司冥天這話,心裏頓時緊張起來。心想:他沒說話吧,沒有吧。
盡管李叔內心百轉千結,但他還是在最快的時間內停了車。
停了車的李叔,心裏緊張得直冒汗,但還是鎮定的問:“少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出李叔話裏的緊張,司冥天開口道:“李叔,你不必緊張,我隻是有些事想問你罷了。”
霎時,李叔緊張得怦怦直跳的心緩了下來。
“嗯,少爺,我沒緊張。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盡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叔說道。
“李叔,我其實就想知道,你和李嫂結婚這麼多年來,怎麼不吵架,恩恩愛愛過這麼多年的。”司冥天帶著好奇的語氣問道。
聽到司冥天這樣問,李叔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少爺這是為自己和少夫人之間的事發愁呢。
聽了李叔說的話後,司冥天陷入了沉默。
顯然,在司冥天的世界觀裏沒有什麼是用錢做不到的,如果做不到,那麼就證明錢還不夠多。葉緋煙不就是這樣得到的嗎?
“李叔,在一個可以自己親手做東西的店前停下。”司冥天對李叔說道。
“好勒。”李叔應道。
一會兒,李叔便在一家手工捏陶瓷人的店門口停了車。
這個店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送給時光中的她。
下車後的司冥天看著這家店,不禁暗暗地點了點頭。
顯然是對李叔選的表示很滿意。
司冥天在看到店名的一瞬間就想好了:他要做一件東西送給在自己時光中的她。
剛踏進店,司冥天就看到前台一副慵懶的樣子,臉色暗了暗。
站在司冥天後麵的李叔一看到了司冥天的臉色,就上去敲了敲前台的桌子,道:“小姑娘,我家少爺想捏一個東西送給自己的夫人,現在可以做嗎。”
聽到李叔的話,前台的瞌睡徹底被趕跑了,忙對著司冥天和李叔說:“可以的,快,裏麵請。”
司冥天聽著店裏的陶瓷師給他講解陶瓷的製作過程。
司冥天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困難。
可,司冥天是那種因困難就放棄的人嘛,不,他不是。
夜色降臨,經曆過n次失敗的司冥天也終於做出了一個到現在為止他稍微有點滿意的手工藝品。
“你是我見過天賦最高的人,我從沒見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個做得這麼好的人。”教司冥天做陶瓷手藝的師傅讚歎道。
司冥天聞言,也隻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