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林凡表情微微一愣,他迅速地抬起頭,差異地看著趙國誌,疑惑地問道,“我不是讓縣公安的同誌負責周潔的安全,她還能出什麼事?”
“還能有誰。”趙國誌滿臉無奈的表情,他苦笑了一下,“昨天小潔和那個肖律師出去逛街,突然有人把小潔給拖走了,要不是肖律師激靈,及時給我彙報,縣公安及時出動,否則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人沒事就好。”林凡舒了一口氣,在這風不平浪不靜的當頭,周潔備受社會各界關注,一旦她出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局勢又要亂了。”
周潔出事隻是一個小插曲,青川縣拆舊建新工程以一天一個大變樣的速度在推進著,到最後,甚至連貧民窟的一些群眾都主動參與進來,倒是讓拆舊建新工程的進度再次加快,難能可貴的是青川縣的種種應變淡化了社會各界對貧民窟一事的追究。
這天,林凡決定再去見一見陳爾霖,這個從嶺北省走出來的漢子。
在林凡和王宇的雙重打壓下,陳爾霖、陳衛東這兩兄弟的日子不再那麼逍遙,常委會上,林凡雖然依舊以四個名額沒能完全掌控常委會,但他在常委會的聲望越來越高,越到後來,陳衛東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底氣和林凡對峙,但凡自己針對林凡提案的問題,這個年輕的縣委書記總是有一種太極的姿態化解掉,就像之前的貧民窟數萬群眾狀告青川縣政府一事,這背後就有陳衛東這個推手,林凡擅長綿裏藏針,硬是從種種泥潭中找出了一條路來,那就是拆舊建新,很順利地從狀告青川縣政府一案中脫身而出,還反將了他陳衛東一軍,貧民窟這顆橫亙在青川縣喉頭的毒刺。
而陳爾霖則覺得自己更窩火,他自信即使林凡身為縣委書記也動不了他,所以他向來高枕無憂,所行無忌,周潔就在他手心裏轉悠,結果把王宇給惹了出來,論地下勢力,他拍馬也趕不及在西川省經營幾十年的馮遠成,論資產,他的百億身家在王宇萬億身家麵前根本不夠看,他的勢力被最大限度地擠壓,他勢在必得的政府工程項目也被王宇玩弄於鼓掌之間,即使他算計再深,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也隻能低下那顆高傲的頭顱,他從別人口中聽說過馮遠成這個西川省最大的地下老大,馮遠成年少的狠辣故事讓即使心狠若鐵的陳爾霖也忌憚不已。
“阿東,我們是不是也該轉換一下思路了,再這樣鬥下去,到最後隻會兩敗俱傷。”陳爾霖少年白發,他很瀟灑地削掉了大部分白發,隻餘下頭頂的那一小撮,看起來活脫脫一個霸氣外露的主兒。
“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陳衛東深深地歎了口氣,現在由不得他不妥協,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出半年,青川縣隻怕就再無自己兩兄弟的立足之地,林凡是個狠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陳衛東見過鞠躬盡瘁的政府高官,但他們和林凡比起來,少了那一股銳氣和狠勁。
“陳董,剛剛縣委書記林凡的秘書崔曉章打來電話,說是林書記下午會過來視察陳氏集團的總部經濟基地,你看?”陳爾霖的年輕女秘書敲開門,說道。
“說曹cao曹cao就到,還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老哥,看起來這主動權花落誰家不到最後還沒個定數。”陳爾霖眯了眯眼睛,林凡的比他們還沉不住氣,這讓陳爾霖覺得至少現在他反扳了一局,他心情大好地掃視著年輕女秘書在職業小西裝下包裹著的曼妙身材,一股無名欲火陡然升起來,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揮了揮手,那女秘書扭著豐腴的身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