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你啊,真是風光無限哦。”一身職業裝的付曉璿端著酒杯走到林凡麵前,表情有些扭捏。
“怎麼不叫師傅了,難不成有了老公就把我這師傅給忘一邊了?”林凡笑眯眯地說道,他對付曉璿自然熟悉,不過現在她似乎還在宣傳部。
“我這不是怕你貴人多忘事嘛,我和小陳結婚的時候本想邀請你的,哪知道碰上那一場地震,就錯過了。”付曉璿看著林凡愈來愈成熟的麵孔,她俏臉暈紅,當初她也曾對林凡心動過,但林凡似乎對她沒有絲毫感覺,現在她和林凡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怎麼成啊,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弟,這樣,哪天空了,把你們家老公叫上,我請客,這婚禮沒趕上,紅包我可是一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林凡哈哈大笑道,當初付曉璿就是擱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每每都會給他惹來一些亂子,相比現在,林凡更感懷在高新區的那段時間,充實而自由。
“我可是把你的話當真了,你現在可是領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付曉璿笑嘻嘻地和林凡碰了一下杯子,除了身上那股成熟的韻味,她的性格變化不大。
下午的時候,謝正國帶著林凡視察了康鵬建設集團,孟建山親自陪同,在新任區委書記陪著謝正國的當頭,孟建山找上了林凡。
“林凡,周末空不?我請客,芙蓉大酒店。”孟建山和林凡並排走著,他笑道。
“喲,你孟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腦子裏又轉著哪門子的主意了。”林凡笑眯眯地看著孟建山,他驚異於孟建山光潔溜溜的腦袋,這燈泡足夠亮。
“這個……”孟建山撓了撓頭,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他這才想起剛剛才剃了一個光頭。
“是遠成集團?”林凡試探著猜測道。
“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孟建山自嘲地笑了笑,“遠成集團上市,咱老孟也想跟著喝一口湯,不過你也知道我和馮遠成那老東西的糾葛,這話,我開不了口。”孟建山在馮遠成麵前吃了那麼多虧,他總想找回場子,他就想趁這次遠成集團上市大賺一筆,然後去馮遠成麵前顯擺一把。
林凡啞然失笑,,他對孟建山和馮遠成之間的那些私底下的糾葛自然清楚,台麵上,兩人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對頭,但誰也猜不到,在此之前,兩人曾是勾肩搭背的好基友。
“孟董,過去的事早就過去了,我也和馮叔談過,正所謂一笑泯恩仇,執著於過去,還不如放眼未來,馮叔現在也退下來了,你孟董也等不了多久,與其將來找不到酒友,還不如現在就相逢一笑,每天打打牌、喝喝酒、鬥鬥嘴,比起你們整天宅在家要來得痛快。”林凡搖了搖頭,這兩人早年因為某些難以啟齒的事鬧翻,整整鬥了十多年,原本兩人都有悔意,但誰也拉不下這個麵子,即使林凡這個外人看著也跟著著急。
“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向那老東西低頭,門都沒有。”孟建山依舊是倔脾氣。
“原本就沒有對錯之分,又何來低頭認輸一說,芝麻大點的事,一瓶酒就忘了,誰也不提,就這個周末,我做東,孟董肯賞光一敘不?”林凡笑意盈盈地說道,一個路人甲一樣的女人就讓孟建山和馮遠成兩人鬧翻,林凡不得不感歎一聲:世事如棋。
“你林凡的麵子我肯定是要給的,再大的事我也給推了。”孟建山幹脆利落地笑道。
臨走的時候,林凡從孟建山的辦公室順走了一瓶珍藏版紅酒,雖然他不喜歡,但據說女人睡前一杯紅酒有養顏的功效,他這是替家裏的三個女人考慮。
似乎是因為年關將至,省委的局勢很平靜,即使劉誌平也沒有絲毫異動,林凡在政協的工作局限在三點一線,政協作為一個非實權部門,它並不需要林凡有多麼耀眼的表現,忠於職守足以形容林凡在政協的工作。
一年一度的春節長假如約而至,在安頓好張秀蘭她們後,林凡和白芊芊踏上了前往京都的飛機,這也是林凡第一次踏足皇城,這次去見的是在京都跺一跺腳,整個京都都會顫抖的白家老爺子,林凡在期待之餘也多了一絲忐忑。
四更完畢,有花花的兄弟們求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