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姐姐就是喜歡欺負我。”鄭丹丹嬌聲道。
潘迎冬倒是忽然想起來白靜秋說過的那句話:丹丹比蘇白還大一個月呢。
蘇白來到廚房,目光在廚房掃了一圈,將掛在牆上曬幹的紅色朝天椒和大蒜取了一些下來,還有老薑也準備好,至於其他的調料實在是翻不出來了。
材料準備好,蘇白才想起來兔子要扒皮,她好像不會扒皮啊!
蘇白朝外喊了一聲,問她們誰會扒兔子皮。
結果是每一個人都不會扒皮。
“不會扒兔子皮是不是晚上沒的吃了?”鄭丹丹來到廚房,泄氣懊惱的問道。
“不會扒皮就學著扒吧!應該不會很難!”這外麵寒風陣陣的,蘇白也懶得出門去找人幫忙了。
“你要自己動手?”鄭丹丹瞪圓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蘇白的膽子會這麼大!
以前一隻老鼠都能把蘇白嚇的哭爹喊娘。
“試試。”蘇白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上手,畢竟她沒試過。
“你覺得扒皮是用菜刀還是要剪刀?”蘇白工具也找齊了,兩人蹲在兔子旁邊。研究。
“剪刀吧?這菜刀缺了好多口子,我覺得也難劃開兔子皮。”鄭丹丹認真的想了想,選擇了剪刀。
蘇白也認同了她的看法,拿起了剪刀。至於兔子皮,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隻要能把皮剝下來不就行了,大不了兔子皮碎一點。
蘇白將兔子肚皮朝上,用剪刀從兔子下巴的位置開始剪開,剪開之後要往下滑,但是手勢比較別扭,隻能將兔子再掉過頭,朝她這邊,然後她才一直朝上往上剪開。
也不知道是剪刀沒磨過不夠鋒利,還是兔子皮本身就不容易剪,所以來回剪了多次,才徹底將兔子肚子上的皮從中間彎彎扭扭的分開了。
兔子已經死去多時,肉都凍的硬邦邦了,不容易把皮拔下來。
在鄭丹丹的聒噪中,蘇白來回試了幾次巧勁才將兔子皮扒下來,總算是邁開了成功的第一步!
接著,蘇白剪開了兔子的肚子,鮮血染紅了她的雙手,蘇白麵不改色的把手伸進了兔子的肚子裏,在裏麵扒拉內髒,將腸子那些東西掏出來……
鄭丹丹看到這兒捂住眼睛,嗲聲道:“太凶殘了,太血腥了,不適合我這種可愛的女孩子看,我回去了。”
蘇白也沒留,反正她留這兒也幫不上忙,指手畫腳反而礙事。
等蘇白將兔子和土豆等材料都清洗幹淨準備好時,鍋裏的水也開了,裝滿了幾個暖瓶。
“我來幫裏燒火。”白靜秋來到廚房,手裏還拿著一瓶白酒,“這是潘子拿出來,說炒兔子的時候放一些。”
“她哪來的白酒?”蘇白訝異的接過就憑,陽春白酒?看上去不便宜。
“她爸不是經常給她寄東西過來嗎?可能因為這兒天氣太冷了吧!”白靜秋坐到了灶台上,鍋底的火燒的很旺,白靜秋頓時覺得凍僵的身體慢慢恢複了正常的溫度。
“晚上不知道潘子舍不舍得拿出來給我們喝兩口!”蘇白笑道,這麼冷的天,吃著香辣的兔子肉,喝著烈烈的白酒,想來一定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