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裏和地裏的活都是陳和兵幫你做的,甚至知青屋洗衣做飯的活你都讓陳和兵幫你做,無緣無故的人,誰會幫你做這些?”蘇白冷冷的說道。
陳和兵做的這些事,又不是沒人看見大家都不知道。
即使真是如鄭丹丹所說,陳和兵隻是攙了她一把,也沒人會相信鄭丹丹的話。
隻會認為鄭丹丹是用了什麼手段勾的陳和兵幫她做事。
陶百醇那裏也一樣,鄭丹丹收了他那麼多東西,誰知道他們私下有沒有什麼苟且的行為?
“還是好好想想現在該怎麼辦。”潘迎冬又急又焦躁,“早說過你不想和他們在一起,就讓不要和他們再牽扯,你非要不聽?蘇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鄭丹丹此時心裏的憤怒多過了委屈,尤其對周璿,她對她是最好的,但她剛剛在她臉上看到了什麼?
嫌棄?不屑?
“如果是一人還好說,直接說是男女關係就行了,這三個人……”白靜秋憂愁道。
“你們可以給我作證,我並沒有和他們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鄭丹丹按壓下沸騰的情緒,強忍住心裏的怒火說道。
“陳菊說的事都是事實,人家親眼看到的!你讓我怎麼幫?我們知青屋女知青的名聲都給你敗壞了!”周璿又氣又怒的脫口而出。
潘迎冬也沒想到周璿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裏湧出的一股子失望怎麼也散不去。
白靜秋突然想到秦支書會不會因為鄭丹丹,覺得她也是這樣腳踩兩條船作風不正的女人?
周璿剛剛說出那句話時,就有些後悔,她是這麼想的,但她不應該說出來。
可讓她道歉也是不可能的,索性轉過身去,眼不見為淨。
“陳菊是生產隊的人,對你和陶百醇還有陳和兵的事都有一定了解,可能還跟蹤了你們好久,耍賴是耍不過去的。”蘇白沉聲說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鄭丹丹麵色蒼白,卻硬著頭皮,直著脖子說道。
“你身子不正,影子也歪了!”蘇白直接諷刺道。
“我沒有!”鄭丹丹氣的站起來衝到蘇白麵前色厲內荏的大吼。
“閉嘴吧!現在好好想想怎麼解決,天亮前必須解決,否則你就等著倒大黴吧!”蘇白抓起鄭丹丹的手腕,將她甩到了炕上。
鄭丹丹臉色慘白,淚珠子在眼眶裏打轉,咬牙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就牽一個手,他們就能定我生活作風敗壞!”
“即使不是作風問題,你幹活不積極,不是指使這個幹活,就是指使那個幹活!穿的吃的也都比其他人好,十足小資做派……你一身的小辮子,人家不抓也就罷了,一抓一個準。”蘇白沒好氣的說道。
“那陳菊真是混蛋!攪屎棍!”潘迎冬恨恨的說道,她原本還有點同情她,現在想想自己個真是犯賤。
屋裏沒人接話,現在就是罵死了陳菊也無濟於事。
鄭丹丹與蘇白不同,蘇白少了一個腎,完美解釋了自己幹活不積極的問題,而且她也沒有找人幫她幹活。
鄭丹丹就不一樣了,她不光扯上了生活作風問題,還有小資思想,幹活不積極,覺悟不高……各種小辮子,一抓一大把!
潘迎冬急的房裏亂轉,被蘇白一把拉住往炕上一按,“別亂轉了,轉的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