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家犧牲自己的性命，這位王家小姐值得人敬重。”蘇白心裏沉甸甸的，對於這樣的女英雄還是很敬重的。
“秦督軍當時就承諾她，一生不會再娶妻。”桃花姥爺煙袋鍋滅了，重新再點燃了。
“他也做到了。”蘇白感歎道，作為女人，她不讚同秦督軍這種為國家大義放棄未婚妻的行為，但她更沒有資格說他錯了。
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秦督軍也做到了當初的承諾。
“秦督軍的照片很少，我聽說三位督軍當中，秦督軍相貌上最為出眾？”蘇白問道，現在雖然也有秦督軍的照片，但是畢竟上了年紀和年輕時候的長相肯定有區別的。
“當初喜歡我們秦督軍的小姑娘能湊成一個團！”桃花姥爺幹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有這麼誇張嗎？”蘇白笑道，受人歡迎是肯定的，但是能湊成一個團？似乎太誇張了？
“你等著！”桃花姥爺就見不得蘇白這副懷疑的樣子，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蘇白目送他背著手回了房裏，隻能先整理整理剛剛記錄下來的內容。
過了好一會，桃花姥爺出來了，拿出了一張很老舊卻保存的很好的黑白照片。
“秦督軍？”蘇白接過照片，黑白照片周邊已經泛黃了，裏麵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穿著舊式的軍裝，牽著韁繩，站在一匹馬的身旁。
鳳眼薄唇，身材修長，他能滿足一個女人對成熟男人的所有幻想，胸有溝壑，目知深淺，睿智穩重，儒雅深沉，風度翩翩。
“……這不是秦少齡嗎？”小怪叫道。
蘇白沒有反駁，秦督軍和秦少齡的長相確實是很像很像……
連眼神都有某種程度上的相似。
但秦督軍沒有後人，秦少齡也不可能是秦督軍的孫子吧？
蘇白死乞白賴的帶走了照片，來的時候帶來的東西也都全部留下了，還保證報紙發表了，會親自送過來，然後讀給桃花姥爺聽。
接連幾日，結合肖成泰在其他報紙上查到的秦督軍近些年的資料，蘇白寫了不少稿子，至於那張照片，她想了想，還是沒有刊登在報紙上，以免給秦少齡扯上麻煩。
“要是秦督軍還年輕，他倒是滿足了我對男人的所有幻想。”蘇白說道。
“秦督軍老了，秦少齡不是還年輕嗎？”小怪說道。
“……”蘇白無語，她這說的是相貌嗎？
“你不是說過英雄的家人是最可憐的嗎？”小怪又道。
“我是說過，但秦督軍不能簡單用一個英雄形容，他才華出眾、幽默風趣、知人善任，最重要的是他全麵實現農業、工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現代化，讓京國國民經濟走在世界前列的宏偉規劃在未來證明是正確的。”蘇白說道。
“他就農業、工業提出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方針，並采取一係列措施，對國家建設有重大意義，隻可惜後來因為他的養病，漸漸已經不參與國家的決策。”蘇白有些遺憾，神色悲傷，原主的記憶裏……過幾日就是秦督軍去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