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心裏有想法的時候,就強行按下去,三十年,這還才一年的時間,還有二十九年沒過,她如果現在就覺得委屈,以後更難過。
唯一肯定的是,係統給的藥丸,她肯定不能輕易的去用了。
“真是豬一樣!”曲娜目瞪口呆過後,心下瞧不起她,嘲諷道,這樣的能吃,以後誰敢娶她?肯定嫁不出去!
曲娜見蘇白不理她,越發來勁了,“我說有的人,臉皮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厚,人都不在縣委上班了,還霸著縣委的宿舍……這臉厚的都可以用來擦桌子了吧?”
“人家後台硬著呢!哪裏有咱們說話的份啊!”曲娜的上鋪張春梅離電燈近,她正躺在床上對著手裏的小鏡子照拔眉毛。
“你吃完趕緊去打開水,不然待會就沒熱水了。”蘇白的上鋪錢芳靠床頭上看書,淡淡的提醒了一聲。
“嗯。”蘇白沒搭理那兩個說屁話的人,嚼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這人臉怎麼比城牆還厚,咱們說的話,她該聽見的聽不見,真是不要臉!”曲娜羞惱憤怒道。
“想想你的腳再說話,人倒黴不一定怪老天。”蘇白吃完之後,收拾好醬菜,飯盒她要拿出去洗。
“我說上幾句實話,你就要打人了?你以為你是誰?你打啊!你打啊!我今天就站在這了,我倒是看看你敢不敢打我!敢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曲娜直接從床上蹦起來,跳到蘇白跟前擋她出門的道。
“賤人自有天收,我就不搶老天的活了。”蘇白將人往旁邊一推,提著開水瓶走了。
“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曲娜被推到了床上,氣的她叫罵道。
“娜娜,她這人臉皮可厚著呢!咱們說什麼她都有本事當放屁!”張春梅說完,拔了一根眉毛,疼的她一抽。
“她住在這兒,孫主任都沒說什麼,你們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好像占了你們多少便宜似的!”錢芳看不過去的說道。
“錢芳!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說她,你老是幫她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巴結討好她?想去報社裏上班?”曲娜扭頭就跟錢芳懟上了。
“報社的事,柯縣長又不是沒跟你們幾人說過,當時你們怎麼說的?怕這怕那不敢做,現在人家做好了,你們又酸上了,我都替你們沒臉!”錢芳斜了她們一眼諷刺道。
蘇白在門口聽了一會,對這錢芳有了點好印象,她在場的時候,錢芳可沒幫著她說過什麼話,要說巴結她,不也得當麵巴結?
再者她好歹在宿舍裏住了這麼久,也看出來錢芳的條件比宿舍裏其他人都好,穿的用的都是她家裏人寄過來的,再加上工作清閑,所以她的小日子過的還可以,不像是想去報社那邊上班的樣子。
蘇白推門進來,屋裏就沒人吵了,做出一副她們很和睦就孤立蘇白的樣子出來。
“跟你們說一下,我明天就搬出去了。”蘇白放好開水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