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時間的時候再說。”蘇白失望。
“你要繼續高考的話,書多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幫你找人輔導你。”秦少離說道。
蘇白沒有拒絕,先應下來。
把蘇白送到敬老院門口,秦少離拿了一個信封給蘇白,“那幾幅字我很喜歡。”
“我們現在是朋友,不用……”蘇白不想收這份報酬。
“拿著。”秦少齡執意放到了她抱的一堆書上,“進去吧!”
蘇白手都抱著書,也沒能再退回去。
秦少齡看著蘇白進了敬老院,才開車離開。
回到房裏打開電燈,蘇白把書放到了桌上,將信封隨手放到了桌上。
“你有沒有發覺秦少齡家今天煮了兩鍋飯?特意為你準備的。”小怪說道。
“你不看看信封裏麵是什麼?”小怪又道。
蘇白有些若有所思,咬了咬唇,“你覺得他喜歡我嗎?”
“不喜歡你,吃飽了撐的做飯給你吃?”
“不喜歡你,他錢多燒手才買你寫的廢紙?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書畫!知道黑市那種有名的書法家的字值多少錢嗎?幾十塊錢能買很多!”
“他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你別說你感覺不出來?”
“我覺得他對我若即若離,我懷疑他有點喜歡我的時候,他總能把我推的更遠。”蘇白最是敏感,剛剛秦少齡在車裏的疏遠,她感覺出來了。
“什麼叫若即若離?你和他現在是假對象,他對你太好或太壞都不行,分寸很難把握。”小怪急忙解釋道。
“不是,他是想疏遠我。”蘇白否認小怪的說法。
“那你感覺他不喜歡你?那他對你好幹什麼?長輩照顧小輩?那他怎麼不做飯給邵衛國吃?”小怪問。
蘇白沒想和小怪爭出什麼結論來,她打開了信封,這次裏麵沒有錢,全部都是一些糧票肉票油票。
“看出你能吃了!怕你不夠吃!想養你!”小怪積極道。
蘇白眼底浮出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鄭丹丹和潘迎冬都來敬老院這兒蹭蘇白的早飯吃,幾人再一起上班。
“昨兒個,我跟著譚木生,發現他們住在縣招待所,後來還有很多人去找他,我還看到了袁麗麗和宋紅梅!”潘迎冬說道。
“她們不是不能隨便出軍營的嗎?”蘇白奇怪道。
“誰知道呢!”潘迎冬也不了解,“也許她們編了什麼理由吧!”
“譚木生身邊一直跟著四個保鏢!想招呼他,有點難!”潘迎冬捏著下巴,感歎道。
“這人在外人麵前帶著仁善好說話的麵具,實際臉厚心黑,不要臉,他要收我當徒弟,估摸著想壓榨我給他寫歌。”蘇白說道。
“老不要臉的玩意!偷人東西,剁他爪子!”鄭丹丹憤憤。
“他是靠腦子說話的,剁爪子沒有用。”蘇白道。
“我有藥,能讓他變成傻子!”小怪插嘴道。
蘇白無視它,這麼一個人還不值得讓她搭個係統出品的藥丸進去。
等上了公交車,她們就不說話了,鄭丹丹還想讓蘇白唱歌,但蘇白不能唱,這一唱就得一天,不然停下來心裏特難受,跟吸毒有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