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初不是說紮根農村,支援農村嗎?現在恢複高考要考大學可!有更好的前程了!她就不願在農村待了?”
“父母不要了!孩子和丈夫也不要!這還是女人嗎?”
“白眼狼!沒良心啊!”
“想想都寒心!我一開始就說她不是什麼好人!學校有她做老師,我都是提心吊膽的!”
“你這麼說,我都不安了……”
屋外的人東一句西一句,說的周璿麵色慘白。
王蓮見狀也不多說了,推開小刁氏就走。
刁氏見小刁氏把王蓮罵走,心裏也痛快了。
小刁氏見大嫂對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為了當初的逃走的事,他們兩家之間有了隔閡,沒有以往親近。
有今天這一出,她好歹也給大嫂死了示了一個好。
刁家這一出傳到了鄭丹丹的耳中,鄭丹丹又說給了蘇白聽。
“你說周璿這孩子是留得住嗎?”鄭丹丹問。
蘇白歎氣,“她會左右為難,我也不知道她會怎麼選擇。”
周璿肯定想離開橫山生產隊,甚至想離開刁家。
但小刁氏說的也對,周璿若是離婚打了孩子就為了上大學,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若是孤勇的人,堅持己見,不顧一切,以後也會有一番出路,但顯而易見,周璿不是。
若是當初才下鄉的周璿遇到這件事,或許又會不一樣。
但人都會變,誰都不例外。
“你真的不參加高考?”蘇白再三問鄭丹丹。
“不參加,參加也不一定考的上,好幾年沒讀書了,再拿起書本,根本就看不進去!”鄭丹丹還是如此說道。
“潘子呢?你問過了嗎?”蘇白問道。
“問過了,她在報社裏幹的好得很,不願參加高考。”鄭丹丹說道。
“報社裏有人參加高考嗎?”蘇白問道。
“除了潘子和陳主編還有肖成泰,其他人都參加高考了。”鄭丹丹有些憂愁,這些人要是都考中了,報社裏豈不是都空了?
“要是報社沒人了怎麼辦?”
“你以為高考這麼容易過?”不是蘇白看不起他們,高考就如同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真正能過橋的人少之又少。
“他們文章都寫的不錯!”鄭丹丹說道。
蘇白輕輕一笑,寫文章好不代表高考就容易過。
鄭丹丹麵露擔憂的看著蘇白,要不是蘇白眼睛失明,蘇白應該是要參加高考的……
現在別人都在積極複習參加高考,蘇白隻能幹看著。
“療傷丸,是你最好的選擇!”小怪亢奮的說道。
“再等等!”蘇白現在手裏沒有任何東西去跟小怪交易。
她也不會用身體上某個部位或者五感去交易。
轉眼又是十天過去,離高考隻剩下十天的時間。
秦少齡再次來到班行九的麵前。
班行九右手已經鍛煉的差不多了,但是頭部針灸比其他地方更敏感,他也不敢說有把握不會出事。
“你有幾成把握?”秦少齡問道。
“五成。”班行九說道,時間還是太短,他已經盡力了。
“如果我幫你練習呢?”秦少齡神色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