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點歌多少錢一次？”蘇白直接問道。
夜總會老板聞言看了看蘇白幾人的穿著，瞧著都像是不差錢的主。
但是不差錢，怎麼到他這兒來唱歌？
“五十。”夜總會老板說的是他這兒最貴唱的不錯的一個歌女的價格。
蘇白拿出錢放在桌麵上，“借個地方用用。”
夜總會老板示意酒保把錢收了，讓人帶著黃鶯上台唱歌。
黃鶯回頭看了看蘇白，蘇白朝她頷首鼓勵。
黃鶯捏了捏手心，這是五十塊錢換來的機會，她一定抓住。
蘇白說道：“我上去配個樂。”
夜總會老板感興趣的點點頭。
鄭丹丹拉著小路兩人也跟了過去。
蘇白借用了一個電貝司，配黃鶯的一首《舞女》。
幾乎是蘇白的音樂一起，夜總會老板的腰就直了起來。
酒保也不再擦酒杯，抬頭看向了台上。
黃鶯有上台的經驗，尤其蘇白就在身邊，方才的緊張已經過去，她開始唱起來。
“多少人為了生活 曆經了悲歡離合 多少人為了生活 流盡血淚 辛酸向誰訴 啊……有誰能了解作舞女的悲哀 暗暗流著淚……”
“老板！這歌不錯啊！”酒保驚奇的說道。
夜總會老板抽著煙，“你聽過這首歌嗎？”
“好像沒聽過。”酒保奇怪的說道。
“這麼好聽的歌不應該沒聽過啊！”酒保努力想想，還是沒聽過這首歌。
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夜總會後麵走出來，看著台上唱歌的黃鶯，眼眶發紅。
她們是這夜總會的舞女。
沒想到還有這樣一首專門寫給她們舞女的一首歌。
“阿姐，她唱的真好。”紅裙女郎輕聲的說道，心裏沉甸甸的壓著悲哀。
“詞好。”黑裙女郎呼吸有些重，死死的盯著唱歌的黃鶯。
“她把咱們的委屈辛酸都唱出來了……”紅裙女郎聲音裏帶著隱忍，帶著滄桑，帶著無奈。
“再來一首！”夜總會老板在音樂停下之後，喊道。
“五十！想聽多少有多少。”蘇白含笑，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道。
夜總會老板定定的看著她，見她神色淡定自如，笑容如花，哈哈大笑起來。
“沒問題！”
蘇白又換了打擊的樂器，音樂一起，黃鶯就知道要唱什麼，《瀟灑走一回》。
“京國話？”夜總會老板微微蹙眉，在香城唱京國歌曲可不討喜，哪怕是唱y語。
不過，他也麼喊停，對比唱歌的小姐，他對配樂的那位小姐更感興趣。
蘇白偶爾給黃鶯配一下和聲，
“……紅塵滾滾，癡癡啊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黃鶯已經把自己平時唱歌的水準唱出來了，聲音越唱越順，越唱越沒有壓力。
“又是沒聽過的！雖然聽不懂，不過很不錯！”紅裙女郎扭動著身體隨著音樂擺動著身體，婀娜又多姿。
“再來！不過不要京國歌了！”夜總會老板將一遝錢放在了桌上。
蘇白朝他比劃了一個手勢，沒問題！
《秋來秋去》
《真的愛你》
黃鶯將學會的歌已經唱完了。
這時，夜總會老板看她們的眼神已經是看財神的眼神，如果一首歌他們沒聽過，還能說是巧合，若是一而再，再而三沒聽過，這說明什麼？
這些歌很可能就是她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