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死死盯著她後背上那朵綻放的桔梗花紋身(1 / 3)

沈牧白神情停滯了半分鍾,眉心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他欺身到糖糖近前,單手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說地就將她攔腰抱起。

不顧懷裏女人的掙紮,徑直朝樓上自己所在的臨時包廂走去。

將女人放至到房間門外,沈牧白從褲兜掏出房卡,刷卡後,一腳踹開房間高端定製的梨花木門,骨節分明的大手牢牢桎住她瘦弱的腰肢帶入玄關處。

連鞋都來不及換,他再次俯身一把將糖糖打橫抱起,直到走到了臥室大床邊,糖糖終於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被男人毫不吝惜地丟在了床上。

昏昏醉意間,她有些艱難地睜開酸澀無比的眼睛,看著男人頎長的身影向客廳走去。

女人潔白的連衣裙上沾滿了玫瑰色的酒漬,宛若潔白冰雪中刹那回眸間映入眼簾的枝頭紅梅,抬手抓了抓耳邊的短發,隻覺得頭越來越痛了。

沈牧白端著弄好的醒酒茶進來後,便看見床上女人痛不欲生的一幕。

糖糖眉心深深地蹙著,臉色煞白,小巧的櫻唇上沒有一點血色,就像個毫無一絲生氣的布娃娃。

沈牧白將茶杯放到櫃子上,幾步走到床前,女人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臉上的肌肉輕微抽搐著。

“糖糖,怎麼了?”沈牧白單手托起她的後腦,將她的身體支起來,半攬在懷中,“哪裏不舒服?”

看樣子並不隻是醉酒後的難受,沈牧白伸手探上她的額頭,溫度不高不低,也不是發燒的跡象。

沈牧白薄唇緊抿,微微低垂了眼瞼靠近她蒼白的麵頰,把聲音壓的很低,“糖糖,”他繼續輕拍了拍她的臉蛋兒,柔聲道:“到底哪裏難受,嗯?”

“沈牧白……我……我肚子痛。”

眼角處像有火在炙烤,她潔白的手臂牢牢攀附上男人精壯的手臂,好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指甲深深用力,模糊不清道:“怎麼辦,我好痛……救救我,”

見她猙獰的外表,沈牧白立刻站起身來,“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

糖糖吃力地撐開眼皮,搖頭,一把抓住他抽離出來的大手,“不要去醫院,會有狗仔偷拍的。”

這段時期風頭確實是盛了些,又加上剛剛發生了時馨兒的事件,保不齊就有人在暗中使壞。

上次在沈牧白的別墅外就發現了狗仔跟蹤偷拍,雖然不知道事情為何遲遲沒曝光,但因此她今後也要多留個心眼兒才是。

單薄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睨著她蒼白幹裂的唇瓣,糖糖嘴角那抹頹然無助的笑意莫名地讓沈牧白的心顫了一下,“不是厭煩了我這個跟屁蟲嗎,這樣做會連累你的。”

說完,她不再去看他發愣的神情,一雙小手撐著床麵坐起來,忍著腹部傳來的劇痛下床。

沈牧白視線一下子落在了潔白床單那鮮豔的一抹上,抬手按了按眉心,雙眸諱莫如深。

深度。

一場小型的演唱剛結束,糖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左行滑下手機接聽鍵,在聽見電話那頭女人軟弱無力的聲音時,神經立刻緊繃起來,“糖糖,你現在在哪裏?”

“左行,我在……”糖糖到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突然走到近前的男人一把奪過了手機,揚手丟在沙發。

沈牧白抓著她的手腕,嗓音低沉,“你給誰打電話?”

糖糖用力甩了幾下手腕,虛弱無力的她哪裏能撼動他強勁的力道。不由得抬起泛紅的眸子瞪他,“沈牧白,你起開。”

沈牧白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勾了勾唇,一把將糖糖扯進懷裏,“你自己的生理期你都不知道?”

糖糖聞言,臉上驚現一抹錯愕。

生理期?

難道,她的……

驀地,蒼白的小臉暈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緋紅。

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麵住,為了拍戲的事情四處奔波,每次生病她都極少吃藥,基本上全是扛過去。因此,身體沒有調理好落下了一些病根,月事也是經常不穩的。

沈牧白低聲歎了一口氣,將糖糖抱起重新放回到臥室的大床上。望著床單上自己的傑作,糖糖臉頰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