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老子就讓你徹底清醒清醒!”男人暗色的瞳孔嘩動出海浪一樣的波濤,話落,大掌一把帶住女人纖弱的身子向浴室走去。
浴室內,容煉野打開了花灑,冰冷的液體不斷澆灌在女人單薄的身子上。
體內掀起的陣陣熱浪被一波波洶湧而至的冷水衝擊,女人精心打扮過的妝容全部花掉,裸粉色長裙緊貼在潔白的肌膚上,若隱若現身體各處的美好。
容煉野手舉著花灑,用力桎梏著女人顫抖的身體,冰火兩重天的劇烈交織讓宋千姿不住地打著冷戰,“容煉野,你混蛋!放開我……”
“像你這樣的女人要是不吃點苦頭的話,估計一輩子都會蠢下去。”
“姓容的你放開我,我就算蠢一輩子也跟你沒有關係。”
潔白的美背被緊按在冰涼的牆壁上,宋千姿嘴唇凍得發白,大口喘息之間翦水秋瞳裏氤氳出了霧氣。
容煉野薄唇劃出清冷的弧度,暴脾氣稍稍降下去一些,“當然跟我沒有關係,但是你再敢做一件傷害安暖的事……”
“宋千姿,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男人意味深長地輕笑了一聲,揚手將花灑扔在了地上,碰到大理石瓷磚,發出清脆的聲響。
宋千姿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她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冰冷的地麵上,涼透的液體順著指縫任意流走……
翌日。
安暖洗漱完後化了一個淡妝下樓,桐姨已經將早餐準備好。
身穿淺灰色條紋襯衫的男人早就坐在了餐桌旁,手中拿著一遝財經報紙,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襯托得男人的皮膚白皙,俊美的側顏落入眸底。
“安暖小姐,你起來了,”
聽見桐姨的聲音,正專注看報紙的男人抬頭,手腕搭在餐桌上,手中拿著報紙,溫潤的眸光朝女人看過來。
安暖衝桐姨笑了笑,打過招呼後便默默地坐到了餐桌近前。
看樣子傅西珩應該是吃過早餐了,安暖不好意思讓他等太久,簡單地喝了一碗小米粥後便匆匆放下了碗筷。
見她吃的很少,一旁的桐姨忍不住開口:“安暖小姐,你吃這麼少上班能行嗎?我再去給你盛點吧,”
身為一名外科醫生,每天的工作量很大,隨時還會給病人做手術,如果不吃飽補充能量怎麼能行呢?
安暖看了餐桌對麵一言不發的男人一眼,隻見傅西珩濃眉深蹙,抬腕看了眼手表。
安暖猜測他一定是有些不耐煩了,連忙笑著對桐姨擺了擺手,“桐姨,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
望著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去,正在收拾餐桌的桐姨歎了口氣。
打昨晚開始氣氛就有些不對,她可希望兩個人永遠都好好地啊。
今日馮騫不知被派去了哪裏,由傅西珩當起了專屬司機。安暖端莊正坐在副駕駛上,小巧的唇瓣緊抿著。
昨天夜裏男人出去後,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後不知怎的就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傅西珩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並不知道。
車子在一處紅燈亮起的十字路口停下來,傅西珩手臂隨意搭在方向盤上,平靜的目光直視前方,“昨天下班後去了哪裏?”
他打電話打不通,最後又派馮騫去醫院也沒有接到人。
安暖扭過頭來看著男人英俊的側顏,嗓音恬淡,“哪裏都沒去啊,我去了病房陪外公。”
關於傅老爺子將她接走帶到老宅的事,她並不想告訴他給他添堵。
傅西珩側過頭來看向她白淨的小臉兒,安暖臉頰上綻放出淺淺的笑容。
傅西珩擰了下眉,須臾輕應一聲,算是信了安暖的話。
沉默數秒後綠燈亮起,兩人也不再答話,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快地向前行駛。
行至醫院樓下,男人開口交代,“今晚我有點事要去辦,會晚點兒回去,馮騫會來接你。”
其實安暖很想說如果要是很晚的話,那就不用麻煩馮騫再跑一趟了,她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
可看到男人深色的瞳孔時,安暖立刻笑臉相迎,點頭“哦”了一聲。
晚上下班後,安暖接到了糖糖的電話,說是左行準備邀請兩個人去深度看他的“個人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