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老傅,你一句話就這麼把我給堵死了,”兩個人一出咖啡廳,容煉野就給自己點了根煙。
結實脊背慵懶靠在路燈燈柱上。暗紅色薄唇間星火跳動,吞雲吐霧。
他說的是傅西珩在容秉承麵前說出安暖名字的事。
傅西珩濃眉深揚,“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不懂?”
容煉野低嗤了一聲,狹長鳳眸掃過去。
男人神情淡漠,嘴角處掛著淡淡的痕跡。
然而,在他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白天的街道上車來車往,耳邊鳴笛聲不絕於耳。
似是有些煩躁,容煉野抬手掐滅了煙蒂,隨手丟在旁邊的垃圾箱裏,“說說吧,關於安暖的事,”
衝動的時候動手也動過了,現在冷靜下來是該好好談談了。
許久,低沉濃厚的嗓音響起,“我不會負她。”
“老傅你到底知不知道……”容煉野收回視線看去,黑色賓利已經發動了引擎,飛快消失在視線中。
…………
華燈初上,夜晚的街頭霓虹閃爍連成一片,繁星點點,如水晶般鑲嵌在深藍色的天幕裏。
糖糖從醫院大樓走出,迎麵吹來的一陣冷風不禁讓她打了一個寒戰。
來的時候忘記了拿外套,此刻她身上隻穿著一件露臍套裝。
被夜間透著絲絲涼意的小風兒吹著,纖細的胳膊上立刻生起一層雞皮疙瘩。
糖糖低下頭去,借著從醫院大樓裏散發出的亮光看了眼腕表,下一秒,肩頭一沉,陡然間傳來一股熱量。
帶著一種清列的氣息,以及熟悉的煙草味兒。渾身上下立刻被溫暖包裹。
糖糖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轉過身去。
沈牧白修長的身影出現在身後。
“還冷不冷?”沈牧白想要伸出手去捏捏她的下巴。
女人的小臉兒被風吹的有些蒼白,連鼻尖兒都凍紅了。
糖糖想都不想地就後退了兩步,沈牧白伸到一半兒的手懸在半空中,單薄的眼眸注視著她精致的五官。
“怎麼?”
“沈牧白,難道我表達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糖糖冷笑了一聲,反手就將披在肩頭的寬大外套拿了下來。
盡管很暖,那一刻有讓她觸動過。
伸手遞了過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ok?”
見男人無動於衷,糖糖嘭地一下將外套丟在了他的大掌裏。
像是預感到了什麼,糖糖往回收手的動作很快。可還是沒有趕上男人的速度。
修長的手臂用力一拽,糖糖整個人撞進他堅實的胸膛。
腰間驟然覆上溫熱的手掌,男人黑瞳閃了閃,眉宇間露出溫柔的神韻,“什麼陽關道獨木橋,我隻跟你走花草沁香的迷人小徑。”
不知道男人從哪裏學來的鬼話,反正知道他一直油嘴滑舌慣了,“姓沈的,我很嚴肅!”
“嗯,我知道。”
沈牧白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粗勵指腹在她潔白細膩的腰間遊走著。
糖糖穿的是一件露臍裝,那一圈從前到後都是沒有遮擋的設計。
敏感的肌膚上驀地被掐了一下,糖糖被禁錮在結實胸膛間的身體忍不住瑟縮,“沈牧白,你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