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柔至骨髓的哄慰下,安暖被吻的有些意亂情迷。
一頭及腰長發盡情散落在身下,海藻般隨著蕩起的波浪起伏飄動,逐漸失去意識。
皎潔的月光靜悄悄穿透輕盈的窗簾,潔白牆壁上倒映出融為一體的身軀。
彼此的呼吸糾纏。
一室旖旎。
???
清晨。
和煦的陽光灑下絲絲縷縷的光束照進房間,肉眼可見的細小塵埃在光束裏打著轉兒。微風將窗外的玫瑰花香送進來,有一種甜蜜蜜的幸福感。
暖融融的光線落在臉上,傅西珩慢慢睜開眼,感覺胳膊有些酸痛,稍稍移動視線,發現枕在他臂彎裏的女人還在睡夢中。
瓷娃娃一樣的小臉兒綻放著薄薄的紅暈,牛奶般光滑潔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昨晚歡.愛過後的痕跡。
小巧的紅唇動了動,忽然間翻了個身,蓋在肩頭的蠶絲薄被瞬間滑落。
帶著高體溫的肌膚接觸到冰冷空氣,鼻尖兒似乎撞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安暖眉心輕蹙,驀地睜開了眼睛。
清亮如水的眸子直直撞進頭頂上方的黑瞳裏。
“傅太太,早,”
四目相對,男人刀削般深邃立體的五官溫和無比,開口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不久的沙啞。
錯愕的瞬間,安暖目光落在了他小麥色結實的胸膛上,上麵還有幾道抓痕。
或深或淺,全部都是她的傑作。
安暖臉謔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處,動了動身子,下方傳來的不適提醒著她昨晚親身經曆的一切。
還有這遍布全身的吻痕……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依舊不停地向她看來,安暖有些無地自容,盡管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急忙拽緊了身上的被子把眼睛蒙住,呲溜一下,像條光滑的小泥鰍鑽進了被窩裏。
哼哼,她才不要見他呢!
傅西珩被她害羞的動作弄得忍俊不禁,伸出大掌抻住了薄被的邊沿,慢慢地用力,一點點將她的腦袋露出來。
“時安暖,你還是個三歲的小孩子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現在連看你老公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安暖被他說的粉麵桃花,找不到話來懟,氣呼呼地掀開了被子,“誰說的?!我那是太困了好不好?昨天被你折騰了一整夜又累又困的,都幾點了你還……”
她嘴裏啪啪啪地說著,待發現男人越來越深的瞳孔時,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登時就閉住了嘴巴。
小鹿一樣的眸子赫然睜大。
“哦?”聞言,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抬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照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了?”
頓了頓,安暖反問道:“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嘛?!”
明明那個時候她都向他可憐兮兮地發出求饒了,可他呢,不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是愈演愈烈……
話落,傅西珩倏地低下頭去含住了她果凍兒似的唇瓣,低緩的笑聲自兩個人的唇齒間溢出,“好,是我的錯,那現在換你折騰我?”
說完,不再給她反應的機會,大掌帶動著她柔軟的身軀,兩個人很快就調換了位置。
匍匐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安暖胸口起伏得厲害,身前美好風光盡數跌入男人深諳的眸底。
喉結滑動,用力在她腰間掐了一把,“不能讓傅太太受了委屈,所以肉償給你,嗯?”
一開始的時候安暖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當細膩的脊背傳來電流般的觸感時,她整個人顫了一下,反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傅西珩,一大清早的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了吧?”
眼看這都幾點了,他都不去工作的嘛?!反正她是該下床洗漱準備去醫院上班了。
作勢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傅太太,是誰在新婚夜說過以後要加倍補償我的,嗯?我看就現在吧。”
攔腰抱住她的身體,重新回到了男上女下的位置。
安暖的臉比茄子還要黑紫,她隻是隨口一說的事情他竟然當真了?!
而且還是……這樣的事情……
不等反應過來,就再一次被他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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