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剛剛叫我什麼?”
不等安暖反應他話裏的意思,男人便是托住她輕盈的身體坐上了低矮的梳妝台,稍稍用力便將她蓮藕似的腿分開,緊緊夾在他勁瘦的腰上。
安暖脊背嗖地刮過一陣冷風,“傅西珩,涼,”她說。
“嗯……”他輕輕哼了一聲,薄唇擦碰著她甜美柔軟的唇瓣,流連低語,“那帶暖暖回床上。”
安暖:“……”
被他抱起時,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頸。
傅西珩將她放下之際,長臂一揮,順手撈了個軟枕墊在了她的身下,嗓音沙啞而魅惑,“抬高體位,這樣容易受孕。”
他算是惡劣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接著,薄唇開始親吻著她紅透的耳垂。
聽著他之前的那句話,安暖臉頰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羞赧至極,雙手死死抓著身下潔白的床單。
頭頂上高貴奢華的水晶燈光束耀眼,照的她粉麵通紅。
縱然已經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但是被占有的那一刻,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小巧薄唇發出一道蠱惑人心的呻~吟。
女人清澈的美眸如一湖春波,濕潤的都能夠滴出水來,傅西珩眸色便是驟然暗沉,已經隱忍多久的渴望源源不斷地從身體深處爆發。
溫柔的力道抓住她的小腿,使其勾住他帶了一層薄汗的精瘦腰身,雙臂輕按住她的手臂後,順勢扣住她的掌心,與之十指相扣。
此刻,安暖就像深海裏的一塊浮木,伴隨著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跌宕起伏。
傅西珩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眼睛,一路向下,蔓延至鎖骨,一遍又一遍反複吮吸著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怕會嚇到她,他多少克製著,每一個動作還算溫柔,但就是這種酥到骨子裏的溫柔短暫要了她命般,引起安暖身體不斷的顫栗。
身體裏的欲~望不停叫囂著。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將火越燒越烈。
可是長達一個月不見,已經忍耐了這麼久的他又怎麼能夠輕易滿足?最後,黑色頭顱深埋在她凸起的雪峰處,炙熱的吻,嗓音低沉喑啞,“暖暖,叫我一聲阿珩——”
充滿磁性的嗓音像蠱毒一樣分崩離析著她麻木又清醒的神經,見她瞳孔中波光瀲灩,被吻得紅腫的貝齒緊閉,傅西珩低緩一笑,倏地,安暖感覺某處被他咬上一口。
酥酥麻麻的疼痛襲來,如萬蟻鑽心。
安暖被他折騰得潰不成軍,用力攥著與他交纏在一起的修長手指,艱難吐出,“阿珩……”
……
……
翌日,晨光熹微,安暖在刺眼的光線中緩緩睜開眼。一睜眼便對上了那雙黑曜石般的幽瞳。
男人側身麵向她,單臂支撐身體,見她醒了,薄唇漾出一抹弧度,勾指碰了下她的鼻尖兒,低低道:“小妖精,醒了?”
安暖視線落在男人赤果的胸膛上,他的膚色不黑不白,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麵還有一道一道的抓痕……
驀地,回想起昨夜……噢不,是淩晨,和他翻雲覆雨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