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眾人大驚,連劉巴都隨眾人跪下,諸葛瑾停下手中的毛筆,“主公乃千金之軀,這,”甘寧跟著說道,“我去領十下鞭撻和十記軍棍吧!”士皓明一瞪眼,“用得著你麼?!老實呆著。”
程昱從後麵拉了拉田豐的袍子,田豐裝作不知,“主公,這等責罰,屬下們說的不算,還得問過揚州世家才可。”程昱聞言一捂臉,這個田元皓太得理不饒人了。
甘寧站起來走到簡雍和張昭麵前,“我問問你們,這種處罰你們覺得怎麼樣?”簡雍低著頭,頭也不抬,“處罰太重了,太重了,還望主公收回成命。”甘寧滿意的點點頭,“田豐,你可聽到了?”
“聽到了,但簡雍和張昭不能代表揚州眾多世家。”“你!”甘寧氣的直跳腳,老子給你坡,你還不下,我不管了!甘寧氣憤的到一邊站著。
戲誌才見甘寧還在門口站著,“甘將軍,你還愣著幹嘛?快派人去請諸位太守回來?”甘寧一點頭,“老子氣忘了,你們等著啊!”甘寧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甘寧邁著大步跑進來,身後跟著衣冠不整氣喘籲籲的陸俊、許貢、周尚、步騭和劉勳。陸俊和顧雍關係不錯,緩步湊到顧雍身邊,“怎麼回事?”
顧雍還沒來得及回話,程昱站起來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眾人。許貢聽完,“田大人太過了,些許小事,何必如此興師動眾啊。況且士大人領州牧一職之後,揚州百姓安居樂業,那些事情原本就是流寇所為,和士大人還有甘將軍沒有關係啊。”
“賞罰不嚴,不足以安民心,這種事情讓揚州富戶人人自危,長期以往,揚州人心思變,難以安穩。”
“田大人太過拘泥了,”步騭跪在地上,“請主公收回成命。”許貢心裏暗罵步騭無恥,借著這機會表忠心,自己剛才那些不白說了麼。許貢趕忙說道,“主公放心,在我治下,哪個敢亂說,我許貢自會處理,不勞主公費心。”
田豐依然頭也不抬,“我軍入主揚州,推行仁政,不可不賞罰分明,不然何以立信於眾人?”
許貢看向陸俊,陸俊和周尚在一起一言不發。又看向顧雍,顧雍也是沉默不語。許貢一咬牙,“田豐,你懂不懂為臣之道?!如此冥頑不靈,你該當何罪?!”
士皓明一擺手,“不用說了,此事就這麼辦了。周瑜,你也該罰,就罰你負責揚州募兵以及進行興修水利的糧草問題。我派郭嘉和戲誌才跟你一起做。”
程昱掌管刑罰,隻見程昱伸手往門外虛引一下,“主公、甘將軍,請。”甘寧怒視田豐半響,掃視了一下眾人,怒哼一聲,走到外麵。
大家隨士皓明走到院中,甘寧讓衛兵解下衣甲,“來吧,老子叫一聲就不是你甘爺爺!”旁邊的兩名衛兵拿起軍棍,道了聲得罪,用足了力氣往甘寧後背打去。隻三下甘寧後背就破了,一些文官不敢再看,都別過頭去。
甘寧倒也硬氣,挨了十下軍棍,一聲不吭。等衛兵打完十棍,抱起自己的衣甲誰也不理,就朝外麵走去。士皓明趕緊吩咐阿會喃,“你快跟出去,張機師兄,勞你去看看甘寧。”張機拿起隨身藥箱和阿會喃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