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誌才,你有何本事拿我來祭旗!”“就憑你在建安的所作所為,人人得而誅之!”“呸!我宣揚教義,何罪之有?!成王敗寇!”
“你既然知道成王敗寇,還不趕快引頸就戮,這般的閑言碎語!”士兵將笮融按倒在地,笮融猶自掙紮,“我乃西方教聖人座下弟子,戲誌才你安敢辱我,待得脫困之日,定要你神魂俱滅!”
戲誌才懶得跟笮融再說下去,一揮手,“祭旗起兵!”半空中接引道人派出的黃巾力士已經等候多時了,當即卷起一陣狂風,吹得士兵們東倒西歪,一個個睜不開眼睛。
笮融見狀哈哈大笑,“今日不死,戲誌才你等就等著我回來吧!哈哈哈哈!”風吹散了笮融的發髻,頭發披散狀似厲鬼。
戲誌才用袖子遮住風沙,“快!快殺了笮融!遲則生變!”幾名士兵冒著風沙衝向笮融,剛一接近就被大風卷到了半空中,笮融見狀更是洋洋得意。
“大膽!何方妖孽在此禍亂!”半空中一人坐在一匹紫色的坐騎上,坐騎腳下雲霞明滅,道者取出一柄扇子隨手衝煙塵扇去,煙塵中的戲誌才等人隻覺得一股燥熱撲麵而來。
空中喀喇一聲,漫天煙塵頓時消散,隻餘下一張黃色的符篆緩緩降下,道者已經換成了一杆長槍,槍身上有電弧閃過,“今日破了此法!”
不等飛電槍靠近,符篆猛然在空中轉了個圈,朝著西方飛去,“好膽!”道者一拍坐下雲霞獸,雲霞獸將身子一晃,片片雲霞裹向符篆。
雲霞裹上符篆的時候,突生異變,符篆中隱隱出現一個綠色的枝杈,雲霞碰上枝杈如同沸湯潑雪,符篆借機飛走了。
道士驚疑了一聲,眼中放出精光掃視了一下,這才按下雲頭落到地麵。程昱這樣的城府,看到道士的正臉的時候,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道士的眼眶中生出兩隻手,手掌心處有兩個眼睛,這等怪異的模樣誰曾見過。好在道士對此不以為意,“我乃上大夫楊任,被紂王挖去雙眼,得清虛道德真君相救,金丹入眼,眼中生手,手中長眼,此眼上看天庭,下觀地底,中看人間千裏。”
笮融沒有了剛才的氣焰,看到張任看過來,“道友饒我性命,我乃西方教聖人門下,若饒我性命,定不忘大恩。”
楊任雙眼一瞪,眼中白芒將笮融打了個跟鬥,“此等奸邪之徒留之何用?殺了祭旗!”許褚一腳踩住笮融後心,眉間刀手起刀落,笮融頸上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楊任又咦了一聲,眼睛看向半空中,笮融一靈不滅,看到楊任抬頭來看,知道其中厲害,尖叫一聲,朝著封神台跑去。
“楊大夫,我等即將起兵,不知可願屈尊隨我等一同前往?”楊任翻身上了雲霞獸,“你等自去便是,此去必然旗開得勝,日後若有緣還能相見。”
戲誌才、張合帶領三萬士兵逃往建安,程昱令戲誌才戴罪立功,整合四萬大軍,號稱十萬,從豫章反攻入荊州,荊州金旋調兵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