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沿著沈大高速公路一直向著大連高速前行,期間我也詢問了姑父此行的目的地是哪?姑父和霍叔就是打著哈哈,說是浙江一帶。
說是具體地名估計說了我也不會知道,我一想也是,雖然他們不知道我是重生回來的,以為我還是那個那也沒去過的高中生,可就是重生前的2014年的我,其實也沒去過太多地方,至於浙江我也是倆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就這麼繼續開了兩點多小時後發現前方出現車輛擁堵的現象,車子慢慢停了下來。我在後座下的凹陷裏迷迷糊糊的醒來,推開翻板揉了揉眼睛,蹭了一手黑,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不明所以便迷茫的問姑父:“姑父,咋停了?到地方了?”
姑父聽見我起身的聲音,就回頭看著我,見我用手抹了個滿臉花,頓時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那麼爽朗,嘹亮,讓我感到一陣心安和溫暖。
“很正常,可能前麵出了什麼事,有可能是修路分流,有可能是什麼事故,也許是收費站臨時關閉了,誰知道呢?高速上有時候一堵能堵好久,”
霍叔那標誌性的嗓音在駕駛位上響起,依然是那麼穩定,他沒等大笑中的姑父回答我的疑問就替姑父為我解答了起來。
“等等就好了。”
我看著那一輛輛在應急車道上不斷往前超車的一輛輛小車,心中想到可能真的得堵上一陣了。
“到哪了啊霍叔?”
我沒再詢問幾乎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姑父,直接問在後視鏡中看到我的大花臉也跟著嘿嘿悶笑的霍叔。
“快到鮁魚圈了吧!”
霍叔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回身遞給我一個一百抽,“擦擦吧,你估計沒那麼快定為網逃。”
我伸手接過霍叔遞給我的紙抽,拿起一瓶夾在車門把手裏的半瓶芬達,看看周圍也沒有礦泉水,便旋開蓋子想著這也聊勝於無,便抓出四五張紙準備堵著瓶口暈點水把臉擦了。
這時從我接過紙抽就因為停了車看向我的姑父二人頓時笑噴了,我看看手裏的芬達,又看看這兩個40出頭的漢子,恍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一陣氣急。
又旋緊了蓋子搖下車窗,看著正好沒有車從應急車道超車,一把將這半瓶“芬達”遠遠的甩出了高速公路。
可就是剛剛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卻嚇了我自己一跳,因為我並沒有用上多大的力氣,可偏偏將那瓶“芬達”遠遠的甩到了高速路外。
這要比我記憶中的高中時期力量要大的多的多啊!難道就是因為重生而力量大增?還是就因為力量比記憶中的大,所以打死了人。
我的腦子亂了,現在才發現我從出事到現在根本就沒仔細考慮過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到底是怎麼打死的光頭強。我努力去試圖回憶,可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記憶中的08年的這個改變我命運的早上,我就是打斷了光頭強的雙臂,我根本對穿越到這個早上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一點概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