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出了臥室走向門口想找鞋櫃,打開一看整整滿滿一鞋櫃都是各種各樣45的鞋,這讓我更加疑惑了。
我驚歎他們的能量,從沈陽犯事開始到現在不過短短數天時間,他們就給我查了個底掉,還給我準備了這麼個屋子。
又疑惑我有什麼值得他們這麼重視的,想不明白我就先不想了,找到浴室後我直接進去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我要好好洗一洗,這一路上我就沒洗過一回澡,想到這我都嫌我自己有味兒了。
打開這個看著及其熟悉的洗手盆上麵鏡子連著的櫥櫃,我發現這裏所有的洗漱用品全都不是一次性的,這裏的一切東西竟然和我記憶中08年我還和父母一起住的時候,我家的衛生間得物品擺放一模一樣。
我仔細翻看每一樣東西,發現他們隻是同一個牌子,同一種款式其實每一個都是沒用過的新的。
看著這無比熟悉的環境,我心中非但沒有一點溫馨,反倒感覺無比的恐懼。這不是在給我營造一個熟悉的環境安撫我的疲憊,這是再告訴我,他們想弄死我的家人就跟玩一樣。
我再也沒有放鬆的心思了,草草洗了個澡,圍著那條和我上一世出事前三天剛買的那條同款的浴巾,走進了臥室。
焦哥叫人來叫我去吃飯時,我已經換好了衣服,也平複了心情,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咱這也算受製於人了。打今天起我這條命就是人家的了,不,應該是打上了我姑父的車起。
和焦哥在7樓的包間裏吃了飯,席間各種珍饈美饌,生猛海鮮竟能融入到幾道不起眼的小菜裏,卻也著實讓我領略了浙菜的魅力。
吃完飯焦哥沒有直接叫人把我送回房間,反倒領著我逛起來他這家4星級酒店,遊泳館,健身房,棋牌室,應有盡有,傍晚時分還把我帶到了樓頂的空中花園。
這一圈的溜達倒也使我倍感壓抑的內心有一次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晚上十一點多,姑父和霍叔來我的房間敲門時,我正在和焦哥在房間裏侃大山,聊得興起時就把我重生前對於文玩的所有知識都和焦哥聊了個底掉,這倒也使焦哥對我刮目相看。
姑父和霍叔簡單對我交代了幾句就說明天就要回去了,原來這趟貨就是試試水,具體將來要運些什麼霍叔和姑父都沒對我說。姑父的意思是讓我留下跟著焦哥,焦哥家裏在浙江勢力極大,可以保證我的安全。
第二天送別了姑父二人,我就在這酒店住下了,整整兩個月我都沒有離開酒店一步,整天就是和焦哥一起待著。
焦哥後來跟我說,本以為我就是個莽夫,沒想到我對文玩方麵了解的這麼深。
期間我也通過焦哥家的勢力和遠在家鄉的父母取得了聯係。我本以為可以就這麼混沌度日,了此殘生。
一天焦哥讓人給我送來了一套身份證明,護照之類的東西,我一下子就從沈陽的王化,變成了緬甸籍華裔的郭奈溫。
還沒等我消化了這個怪異的名字,焦哥派人將我叫到他那,和我說讓我跟他出國一趟,兩世為人我還真沒出過國啊。
3天後我和焦哥還有接我的那個平頭中年男子平叔,一起乘坐飛機到北京轉包機飛往巴勒斯坦加沙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