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驚出一身冷汗的二人,我第一次感覺到這本是很是高大上的兩人在某些方麵也不過就是凡人,雖然與自己的距離足夠遙遠但也並非不可接近,不理會這心中不斷算計的二人此刻的我突然發自內心的想笑,也許從穿越以來這不過是第一次真正認清自己,真正的清楚自己是誰,在幹什麼。
聽了哈桑的話的二人很快平複了內心的悸動,就見焦哥再次變得胸有成竹一般的沉著冷靜,淡淡的整理了下衣袖再度拿起扣在桌子上的線裝書,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淡淡的翻看著,好似一副萬事不愁的樣子。
徐工和哈桑見焦哥這般作派都以為他當真是心有定計,便也不再那麼慌張,平叔見狀趕忙安排二人去旁邊的房間休息,說是萬事有董事長在,不會有任何問題,連著也要讓我離開房間回房休息。
我依言起身跟著如釋重負的徐共和哈桑二人來到隔壁的套間休息,看著這兩個當真將眼前尚未解決的最大危機視如無物的兩個家夥當真呢一陣氣悶,“真是傻人有傻福,這心眼怪不得隻能當工程師和翻譯。”
我在心裏不禁腹議他們,因為我親眼看到焦哥翻開書來鑽心之至的看書,看似沉穩實則不然,那本書再次翻開根本不是之前夾上樹葉的那葉。焦哥正在我的正對麵,我看的清清楚楚,他根本就沒看書,他僅僅是用看書來偽裝他那焦急的心情,不然根本就不會將我們趕了出來。
眼下這二人肯定在尋找對策,想想也真是,就讓他們去費勁吧,最起碼此時的自己至多就是依托在他焦家的一個門客罷了,主家讓幹什麼,自己就扮演好什麼角色吧,俗話說得好啊,幹活不由東,累死也無功。自己幹好自己的,任他大風吹去吧。
回了自己的房間的我不再管那其它,這時已經是當地時間整整11點半多了,本就舟車勞頓的我又經曆了這麼一番驚心動魄,此時更是沒什麼繼續熬夜的欲望,簡單脫掉外套便將自己往床上一扔,蓋上被子倒頭就睡,說來也怪在飛機商業不過剛剛睡醒不到4個小時,可當時的我卻真是沾著枕頭就睡著了,據同屋的哈桑後來說,我那呼嚕打得震天響,一點都不比以色列的轟炸機的炮彈爆炸聲音輕上幾分。
就這樣我到國外的第一夜就在這轟炸機般的呼嚕聲中度過,睡的格外格外香甜不說也就此倒過了那僅僅相差六個小時的時差。
第二天一早六點多,我是被淒厲的空襲警報聲吵醒的。尚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我,還帶著眼罩迷蒙著眼睛趴著睡覺,尚沒分辨出自己究竟在哪便被哈桑一把從床上拉起,下意識的就薅住哈桑抓住我後背衣服的雙手,一個過肩摔,極其輕鬆的將這個身高一米八四的肌肉發達,足足有七十多公斤將近八十公斤的巴勒斯坦小夥摑在了牆上。
“誒喲我去,疼死我了!你也太狠了吧,怪不得能給董事長當保鏢,睡蒙住了吧?快醒醒,空襲警報了!”
這時聽著熟悉的東北口,我才將眼罩拿下來,看見靠窗的另一側的牆上的裝飾畫都被我扔過去的哈桑撞到在地,而哈桑正蹲在地上捂著後腰直咧嘴。此刻的我才有些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麵露歉意的看著哈桑,呐呐的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好,但聽他說的信誓旦旦,又猛地想起了以色列空襲沙加城,當即便依言跟著哈桑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