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方家在c市也算豪門,名氣雖然蓋不過冷家,但知名度也不低。如今的這個方家隻是方家二叔另起灶爐自立的門戶,比起曾經的方家是差了一大截的,但也算小有名氣。
豪華的宴會廳內,許多被邀請而來的商界名流人士穿梭其中,在這種場合,顯擺的比較多,你來我往的打著招呼,氣氛倒也十分熱絡,許多人虛偽的應酬著,建立著利益的社交網,這是商人的本色,所以來參加這種宴會也是種經商手腕。
二樓的閨房中,方可兒麵對母親,有些欲言又止,她很想問那個人來了沒有,可是有些羞於開口,臉上蕩起了一片暈紅,想起放在心中多年的男人,她就一片嬌羞。
申悅看著女兒羞紅的臉,心裏是即開心又失落,女兒長大了,終究是要嫁人的,今天來的那些人中,有許多青年俊才和豪門世家的少爺,個個都是有身份背景的出色男子,她辦這個宴會,也有著為女兒打算的深意,她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視如掌中寶一般,她希望女兒將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媽,你說他會來嗎?”終是忍不住,方可兒還是對母親問出了口,心卻開始不穩的怦怦跳了起來。
“誰啊?”申悅一聽,笑意減了兩分,有些疑惑的看著女兒。
“就是……就是殷少啊。”方可兒一急,有些埋怨母親的不解人意,她對殷少的心,母親難道看不出來麼。
聞言,申悅當時就拉下了臉,眉頭深鎖,有些不可置信,失控的開口道:“可兒,你心中的人是殷少?”
方可兒聞言,嬌羞的低下了頭,像殷少那般的男子,哪個女孩不喜歡?
“不行,誰都可以,就是他不行!”申悅大吃一驚,女兒怎麼會喜歡那個人,不行,絕對不可以。突然之間她有些後悔讓女兒認識那人了,那個人絕對不是她能夠駕馭得了的,想到此她不由得沉下了臉。
“為什麼不行!”方可兒一聽,心裏頓時就惱了,母親從小都慣著她,隻要是她想要的,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這次為什麼不可以?
申悅看著懵懂無知的女兒,心裏是說不出的苦惱。她要怎麼跟女兒解釋殷少這個人的危險和可怕呢,喜歡上殷少的女人都是在玩命啊,想起那些女人的下場,她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戰:“不行就是不行,你趁早給我絕了這份心思。”
堅決的以長輩的口氣下了命令,氣得方可兒固執地衝她吼了一句:“我就是喜歡他!”
任性的吼完後,便跑了出去。房中隻留下申悅看著女兒憤怒的身影,無奈地歎著氣,她是不是太寵女兒了,把她慣壞了。
方可兒一口氣跑下樓,製造出了不小的動靜,必竟正處於氣憤中的人,都會失去常態。但是隨後迎上了眾人的目光,她才發現失態了,忙收斂起脾氣,跟往常一樣虛偽做作的衝大家溫婉一笑,恢複了人前偽裝的模樣,那副有模有樣的淑女風範,哪還有剛才的那副刁蠻任性勁兒。
不過她這一番做作的行為,還是引起了旁邊受邀而來的一些千金小姐們的竊竊私語,因為看不慣她的大有人在,她也算是c市有名的氣質美女,在學院裏也是校花極人物,那些嫉妒她的人,自然看不慣她的這副作派,而且識破她真麵目的人,心裏對她也是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