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瘋子。”雪柔頭皮一陣刺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她氣憤極了,男人這個樣子讓她非常討厭,她不喜歡這個樣子的他。
冷焰陷在自己的情緒裏,根本就無視於她的憤怒。他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處於瘋狂的邊緣,他一把將她撈起來,不顧掙紮不已的她,又將她拖到了梳裝台前,麵對著那張鏡子,從後麵牢牢的抵住她,緊緊的壓製著,冷冷笑道:“瘋子?好好看著瘋子是如何占有你的!”
雪柔被迫站在鏡前,身後是他瘋狂的鉗製,她有些慌了神,而他就站在她身後,箍住她的細腰,這種羞辱的對待讓她難堪,她開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她不明白,從前那麼溫柔對待她的男人哪裏去了?為何會在一夕之間變成這個樣子,從來都是把她當做掌心之寶的捧著,從不曾這麼粗暴對待過她,為何會因為喝了點酒,就徹底變成了這樣?他是否真正的愛過她?
如今他的所作所為,哪裏還有那個愛她入骨的男人的影子。眼前的他,就像一個可怕的惡魔,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如此這般的羞辱,讓她痛苦不已,臉上已是淚痕交錯,卻阻止不了他的暴行,她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已疼得一片青白。而此時的冷焰早已失了理智,他隻知道他需要發泄,他快被這個女人的身份逼瘋了,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是高雄的女兒,她可以是任何人的女兒,哪怕是個乞丐的女兒,就是不能是高雄的女兒,不能!
此刻的他已經被她的那層身份,打擊得失去了自己,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冷靜沉著,狂暴得就像一頭發狂的狼,瘋了似的隻想啃她的骨,喝她的血,把她拆吃入腹,因為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隻好以傷害來平衡快要崩潰的自己。
雪柔咬牙忍住身體裏傳來的痛楚,但是她好難受,難受得想立馬死去,她不明白,為何好端端的,男人會突然這般對待她。
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流著淚,她默默的問著自己,卻得不到回答。
一夜的折騰,終於熬到了第二天。雪柔撐著一身的痛楚,看著身邊已空無一人,想起昨夜的屈辱,不禁有些難受。
她原本想起身,但是身體上傳來的痛楚,讓她又隻能無力的躺了回去。看著傷痕累累的自己,忽然她就感覺到自己好可悲,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都仿佛在嘲笑她一般,那麼的刺眼。
她唇邊勾起一抹虛弱的笑,眼中卻盛滿了譏諷,冷焰,你的愛就是這般的廉價麼?才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就顯形了麼?可是他們一起經曆的那些又算什麼?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這個曾給過她溫暖,讓她重拾愛人能力的男人會是這種人,他說過他愛她,而她和他曾經一起經曆了那麼許多,她忘不了他用命護下她的那一刻,她不相信這個拿命愛她的男人,會無緣無故的這般對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令他如此的失控。
想起他昨夜的瘋狂,的確有些不對勁,她費力的撐起身體,穿上衣服,雖然每步都有些舉步艱難,但是此時她早已經不在乎,她隻想弄明白這件事情的真相,她隻想知道他會這麼對她的原因。
sharp公司
雪柔下車付了錢,看著這間公司,她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不是第一次來公司了,這座建築物依然是那麼的雄偉,她和男人的開始也是從這裏開始,那時男人為了她,費盡心思的把她騙進公司裏。可如今她再次來到這裏,竟然有了一種膽怯的心理,與第一次那種無所無謂的感覺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