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別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就是這個女人,剛才竟然敢出手傷了他的小女人,別以為他什麼都沒看見,要不是為了引出身後那條大魚,他豈會留這個該死的女人到現在,這筆帳他遲早會跟這女人算。
孔慈麵色一陣發青,困難的呼吸著,她知道隻要他稍微用點力,就會掐斷她脆弱的脖子,令她一命嗚呼。
她費力的掙紮著,眼中有著對他的祈求,心裏卻漫上了一層哀傷,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看不到她對他的愛呢,她是那麼那麼的愛他啊!
為了他,她殺了同伴,背上了叛徒的罪名,不得不與那群牛鬼蛇神為伍,可是為什麼她為他的付出,他就是看不到呢?為什麼,難道他心裏除了那個女人,其他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了麼?
他知不知道,她孔慈是這個世上最愛他的人,那個沒用的女人又算什麼,她甚至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還讓他如此的傷心痛苦,她憑什麼可以得到他的愛?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她到底哪一點強過自己,憑什麼就可以輕易的得到他的愛!
此時此刻她又痛又恨,心裏還積累了一層怨毒,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迷了教官的心智,才會讓他如此這般的對待自己。
她心中的憎恨如野火般狂燒,恨不得把他心中愛著的那個女人從他心裏永遠的剔除掉,她想把她化為灰燼,永遠的消失在這塵世間。
“滾!”
冷焰一把甩開她,看也懶得看她一眼,他隻是把自己重重的拋進了沙發裏,毫不理會的閉上了眼睛。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後有著一股不簡單的勢力,為了大局著想,他還不能殺她。
孔慈困難的咳了兩聲,爬起身子,有些不甘的低啞吼道:“教官,她有什麼好的,她有我這麼愛你嗎?我可以為你做一切,她可以嗎?可以嗎!”
接著,她又低低的笑了兩聲,當初知道鳳雅愛上教官時,她就想除掉她了,正好又被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所以她將計就計的除去了她。後來被發現了,大家都當她是叛徒,可他們想過沒有,她不那麼做,他們全都得死,犧牲一個鳳雅,保全了大家,保全了他,她有什麼錯?他們憑什麼怪她,他們應該感激她才對。
再說教官不也曾說過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那時候的她已經把鳳雅看成了敵人,看成跟她搶教官的敵人。對於敵人,她又何需心慈手軟呢?
冷焰心裏冷笑兩聲,對她嗤之以鼻。
愛?憑她,也配說愛?諷刺的勾起唇角,冷焰感覺到好笑,這個狠毒的女人,竟連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都下得去手,狠得下心腸,她懂什麼是愛麼?哼,還妄想跟他說愛,她有這個資格麼。
“好,很好!教官竟然如此恨那個女人,那我就去替你殺了她,除了你的心頭大患。”他既然為那女人如此痛苦,就讓她孔慈來做他的那把刀,去替他解除了這段痛苦的根源。
“你敢!”冷焰咬牙切齒的怒瞪著她,危險的氣息慢慢擴散開來,迎麵撲向了她。
“教官你不忍心下手不是嗎?我說過我願意為你去做一切,哪怕是去做你的劊子手。”孔慈自以為是的說著,好像完全是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去做。
冷焰雙眼如利刃般狠狠的瞪著她,危險指數瞬間暴漲,這個女人不能留了,她竟然敢對他心中的人兒妄動殺心,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