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邪一向是個不會壓抑自己的人,他既然已對她起了興趣,就不必隱忍。更何況這是他心裏一直想做的事,他上前一手就將她拖到了床上,用力把她困住,然後整個身子就壓了下來,低下頭就想吻她。
雪柔嚇得全身一僵,身子緊繃起來,不過很快眼底就閃過一絲狠辣,這個男人是把她當作那種隨便就可以欺負的女人麼?那麼他錯了,她會讓他後悔這樣做。
想著,她下膝用力向上一頂,就聽見頭頂上方的人傳來一聲悶哼。然後她借此機會推開他,翻身而起,動作快速的閃躲到一邊,用一雙狠厲的眼睛冷冷的盯著他。
殷少邪被她猝不及防的一頂,痛的臉色扭曲,目光也變得陰狠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想讓他斷子絕孫嗎?難道她不知道男人的這個地方是最脆弱的麼?他媽的,這個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沒想到下起手來毫不含糊,她的力道還真不輕,想他堂堂的黑道太子爺,什麼時候在一個女人身上吃過虧?
他臉色青白交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敢如此對待他,陰狠的眯起眼,眼底那陰森的冷光一閃,就恢複了他黑道大少的本色,一張臉陰沉至極。
雪柔見此,轉身就奔向門邊,可是等她到了門旁,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打不開這房門,回眸看去,才知道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已把門上了鎖。
殷少邪臉色陰沉如鍋底,他就這麼看著在門邊妄自掙紮的女人,眼睛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膽子不小啊!
雪柔費了好大的勁都打不開這道門,她索性冷靜下來,轉身無畏的麵對他,白嫩的臉上因為剛才的用力而微微乏紅,但可以看得出她臉上露出的譏諷之色。
“以你殷大少爺的身份,想必不是一個泛泛之輩,又何必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強迫一個弱質女流呢。而且雪柔一個殘花敗柳,值得你殷大少往自己身上扣上一個強奸犯的屎盆子麼?”
“你……”殷少邪被她的話噎得一口氣卡在胸口處,上不來下不去的,莫名的就有些煩躁,他的臉色更加陰沉得可怕。
的確,這個女人還真說對了,想他堂堂的黑道大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而且都是她們心甘情願的前撲後續,強迫一個女人的事,他還真是從來沒有幹過。
可是要他就這麼放過她,他又不甘心,這個女人已經挑起了他的興趣,也許等他玩膩了後,他就會對她失了興致:“那好,你說,陪我一晚,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嗬嗬,如你這般高貴的大少爺,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麼,強迫一個有夫之婦,你殷大少爺就不覺得掉價嗎?”雪柔冷笑兩聲,他以為他是誰,有兩個臭錢就可以玩弄女人於股掌之間了麼,簡直就是個自大的沙豬。
殷少邪沉默了一下,若有所思,然後開口道:“你是說那個冷家大少?嗬嗬,你就如此在乎他嗎,可如今你這般傷心的流浪街頭,他又在哪裏?如果說他是真的愛你,就不會讓你如此的傷心,讓你痛苦難過的暈倒在大雨中,也不會給我機會接近你,如果今天不是我,換作別人,女人,你有想過你的下場是什麼嗎?女人,相信我,他不值得你愛。不如你棄了他,跟著我,如何?”
雪柔聞言身子僵了僵,她心底劃過一抹黯然。但是她依然挺直著腰板,目光沉靜的盯著麵前的男人,堅定的道:“誠如你所說,就算他不愛我,不在乎我,可我既然選擇了他,認定了他,隻要他不離不棄,這一生,我都會永遠陪在他身邊,因為我的心真的很小,幸福隻可以一心一意,溫暖也隻能是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