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嘴角就勾起了一抹陰毒的笑。
嗬嗬,這下看她如何收場,她要讓這個女人身敗名裂,受眾人唾棄,讓她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讓她吃不完兜著走。眼中閃過一抹怨毒,她摸出手機,對著那頭交代了幾句,然後唇邊那抹陰毒的笑意越擴越深。
哼,女人,等著瞧,她會讓她知道來跟她搶男人的後果,收起手機,她向著目標之地走去。現在,她要去看一出好戲,一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好戲。
而此時的雪柔剛剛起床,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一個陰謀正在等著她。此刻的她赤著雙腳走向窗邊,拉開幕簾,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她展開笑顏,露出清晨的第一抹笑迎向陽光,看,又是美好的一天!
人總是要活下去的,人生之途,難於蜀道。當一個人被環境壓迫,被厄運擊中的時候,死其實是容易的,活著才是最艱難的。
人其實真的很渺小,世界並不是為哪一個人而存在的,太陽也並不會為哪一個人而燦爛輝煌。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活得自得其樂一些,也許她不能像那些華貴豔麗的鮮花一樣,活得光彩奪目,但即使是一朵邊陲遠地的野花,她也不必去自卑自憐。如今的她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有時候,哪怕是自己安慰自己也是必須的,因為她要活下去。
昨夜那場雨停後,天色太晚了,那個叫殷少邪的男人還算是個君子,主動把這房間讓給了她,他自己到隔壁訂了一間房。
總的來說,昨天他其實並沒有為難她,還和她像朋友一樣聊著天,她也沒有想到一場鬧劇下來,他們最後竟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成了可以聊天的朋友。
而昨天晚上,她沒有回家,男人也沒有來找過她,這說明他也沒有回家,所以他不知道她沒有回家。看來,他真的是要他們冷靜一下了……
澀然一笑,其實如今的她好生迷茫,她連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都不知道,她不知道男人為何在一夕之間變了個人,也不知道男人為何要這麼對她,她甚至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彼此冷靜一下,冷靜什麼呢?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一無所知,就像個傻瓜一樣,陷在這片迷霧之中,迷了眼,也迷了心……
一陣敲門聲傳來,她回過神,轉身走向門邊,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倚門而立的殷少邪,他還是昨夜的那身浴袍,神情十分慵懶的靠在門邊上,戲謔的衝她調笑道:“美人,爺的衣服還晾你這兒呢,這讓爺起床後如何更衣啊?”
昨夜聊的太盡興了,他走時竟忘了把衣服拿走了,一回到了房中後就倒頭大睡,今早一起來才想起來衣服晾在這兒了,他沒衣可穿,還好有身上這件浴袍,否則豈不是要光著身子了。
雪柔望了一下房中那放著他衣服的地方,麵色頓時也有些尷尬,便側身讓他進來。
殷少邪笑了笑,走進來拿起衣服就走向了浴室,這下身後的雪柔傻眼了,他不是應該來拿了他的衣服就走的麼,怎麼又走向浴室了。
“喂,你……”
“怎麼了?”殷少邪頭也沒有回,隻是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問道。
“你上……上浴室幹……幹什麼?”雪柔吞吞吐吐的開口問道,他不會又耍流氓吧?
聞言,殷少邪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麵對她道:“當然是換衣服啊,你以為我會幹什麼。”這女人,她傻呀,沒看見他很明顯的動作嗎?
“可是,可是你不是該……回去……換的麼……”雪柔指了指門外,他不是應該拿著衣服走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