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低頭望著雪柔,發現她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他的傷口上,那一臉擔憂心疼的模樣,他似乎就明白了什麼,嘴角的笑容就越牽越大,腦中莫名的幽光閃過,嗬嗬,這個小女人!既然如此,他何不把這個機會利用得更徹底一些。
入夜後,那張大床一直安靜不下來,男人舒服的享受著女人的服務,直到女人受不住的低泣,那一遍遍的求饒聲在耳邊響起,男人才滿足的放過了她。
雪柔此刻四肢無力,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她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向她抗議,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他不是受傷了麼,哪還有那麼多的精力來折騰她。
同時,她在心裏又把那個送水果的殷少邪狠狠的罵了一頓,你說這好好的送她什麼水果,這不是送她入狼口嗎?她發誓下次再也不收殷少邪送給她的任何東西了。
夜,已深,遠處星空中,綴滿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而那皎潔的月光更像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隻露出了半張臉兒。
夜風輕輕的吹著,整個殷家大宅都籠罩在這片夜景下,顯得那麼寂靜安寧,隻是不知這種安寧之下,是否是暴風雨欲來之時的平靜,有些事似乎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人生就像天氣一樣,瞬息萬變間,有時晴,有時雨,誰也無法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
雪柔看著身邊的男人,慢慢的閉上了眼,臨睡之前她想了很多,但最讓她牢記的是,她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收其他男人的東西了,因為她有一個醋壇子老公。
而此刻殷家的主園子裏,躺在床上早已進入美夢中的殷大少爺,無端端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他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還以為是天氣變涼了的緣故,他可不能受了寒,裹了裹被子後,他再次跌入了夢鄉。
清晨的陽光,躍出灰蒙蒙的海麵,半輪紫紅色的火焰將暗淡的天空照亮了,雪柔打開窗戶,穿越晨曦,望著陽光鋪灑的天空,那清澈動人的光線,會讓人遺忘許多是非,拋開所有的煩惱,然後新的一天,新的起點,新的開始。
在她身後,男人貼近她,雙手把她緊摟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兩人臨窗而立,如交頸鴛鴦般依偎在一起,他們看上去竟是比那晨曦更美更溫暖。兩人如膠似漆的一幕,竟是那般的溫馨,契合。
隻是此刻外麵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甜甜蜜蜜的氣息,那一聲接一聲的,敲得是如此的急,令冷焰不悅的蹙起了眉頭,他十分不喜此刻被人打擾。
雪柔拍了拍他摟住她的那雙強健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耍脾氣,聽這敲門的聲音,好像的確有什麼急事似的。
安撫好男人的脾氣,待他鬆開手以後,她便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還是一仆人站在那裏,語氣有些焦急的說道:“小姐,出大事了,老太爺讓所有的人都去大廳,你們必須也得去。”
什麼,出了什麼事?雪柔不解,一大清早的如此興師動眾,此事肯定不簡單。難道是冷焰救那些女人的事被發現泄漏了?
她有些驚慌的看向身後的男人,卻見他鎮定如常,絲毫不見一絲慌亂,見此,她忙壓住心裏的慌亂,讓自己平靜下來。
殷家大宅此刻圍滿了人,大廳上以殷老太爺為首,左邊是殷挲、殷洪還有殷少邪,再下來就是殷家的其他子嗣,右邊的是殷挲的正牌夫人,還有殷素母女,與其他的女眷。
而正廳堂下跪著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他們模樣狼狽,正被人押著跪在地下,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冷焰與雪柔過來的時候,殷老太爺銳利的目光就盯在了他們身上,並沒有如對待客人一般的招待他們入座,而是冷冷的審視著他們,尤其是把危險的目光在雪柔身上掃了兩眼。
“冷大少來得正好,不知我殷家是否有何招待不周之處?”殷老太爺話落後,就直接把淩厲的目光射向了雪柔。
“不知殷老怎會有此一問,冷某與殷家一直以來都是朋友,當然冷某也十分感激殷家一直以來的盛情相待,不知殷老這話何解?”冷焰不動聲色的笑著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