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邪放下手中的紅酒,他起身緩步來到床沿,然後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抬起她的下顎,勾唇邪魅的笑看著她。
“女人,你竟然裝作不認識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嗎?你太天真了,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著擺脫我,這一生你都得跟著我。”
說完,他突然捧著她的臉,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就吻了下去,激狂而熱烈,這個女人是他想了好久,不擇手段也想要奪過來的人兒,如今終於落入他懷中,此生休想他會放開她。
於嫣然懵了,這個男人認識她?還是……認識那個方雪柔?
就在她還來不及多想的時候,男人的身體已經壓了下來,雖然她也試著掙紮了兩下,卻抵不過男人的熱情,接下來她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狂情中,整個人猶如飄上雲端。
在得到她的那一刻,殷少邪訝異了一下,接著便是異常的狂喜,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都結過婚了,竟然還保留著處子之身,而他因為這個發現而激動莫名,最讓他高興的是這個女人並沒有拒絕他,至少不像以往那樣抗拒他,排斥他。
一夜纏綿,天剛亮,於嫣然便被一陣疼痛驚醒,她大叫了一聲,頭皮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忍痛望過去,她的床頭站了一個惡狠狠的女人,正一臉凶神惡煞的拽著她的長發,滿目的怨恨。
這誰啊這?
於嫣然兩眼淚汪汪的看著這個女人,她竟然敢如此對待自己,頓時也來了火,於是反手便給了那女人兩巴掌,再趁著她驚叫鬆手之際,把自己的頭發從她手中奪了回來。
這個不知道哪兒蹦出來的瘋女人,竟然敢對她美麗的頭發下毒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越想越氣,見那女人不服氣的衝上前來,好像是要和她開戰的樣子,她也沒有客氣,怒氣洶洶的便迎了上去。
一時之間,兩個女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團,你來我往的打得好不激烈,甚至還從床頭打到了地上,屋中一片狼藉。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冰冷的嗬斥聲響起,兩個女人聞言便停下了扭打的動作,順著聲音看向門口的方向,隻見不知何時,殷少邪已經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看著她們。
她們這是在幹什麼?把這裏當做她們的戰場了嗎?而且他都不知道他所喜歡的女人還有這麼潑辣的一麵,這與她早先的淡雅氣質一點都不符合,是他對她不夠了解麼?
於嫣然見到是昨夜與她纏綿的男人,麵色不由得有些尷尬,可是這能怪她嗎,都是這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瘋女人,一大清早的就來找她的茬,真是莫名其妙。
一時之間,她就有些委屈,她眼中蓄滿淚花,起身就要往外走,既然這裏容不下她,那她走就是了。
算她倒黴得了吧!她要離開這裏,才不要呆在這裏受這種鳥氣,她發現自從她離開水都來到這裏以後,就像一個受氣包似的,誰都可以給她氣受。
憑什麼啊,她可是水都的王族,身為親王之女,雖然比不上高貴的公主,但也算是千金之軀,憑什麼要受這些人的鳥氣!
她要回水都,她要告訴父王,這個任務她不接了。一氣之下,她的性子被激了出來。也是,她也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而已,偶爾也會有些脾氣,再加上又是嬌生慣養的性子,耍起脾氣來也是十分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