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就好,你的身孕雖然快滿三個月了,還是小心點為好。回去休息吧,晚上等我回家一起吃飯。”
“嗯,知道啦!”
百合輕輕吐出一口氣,低頭看著手裏的那張銀行卡,心裏默默地說:反正是你的錢,也是你孩子的奶奶,就讓我代替你來照顧你媽媽吧。
夜,魅影酒吧。
張齊遠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冒著寒氣的眼神定定地看著桌上的手機,整個人身上散發著“請勿靠近”的危險信號。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皮衣,一頭黑色長發的妖嬈女郎舉著酒杯慢慢靠近,坐在了他的對麵。
“帥哥,一起喝一杯吧?我也是一個人。”女人嫵媚地笑著徑自用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碰張齊遠手裏握著的杯子,微微仰頭抿了一小口,眼神卻一直沒離開張齊遠那張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魅惑的俊臉。
張齊遠眼皮抬都沒抬,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女郎似乎很滿意,拿起桌上的酒瓶給張齊遠的杯子裏倒上酒,站起身走到他旁邊,飽滿的胸脯蹭在他的胳膊上,俯身在他耳邊曖昧地說:“不想請我跳支舞嗎?”
張齊遠握在酒杯上的手微微用力,猛地扭頭冷冷地看向女人,眸子裏的冷鷙厭惡讓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由地一愣,尷尬地正想起身離開,張齊遠忽然揚唇一笑,低聲說:“我對跳舞沒興趣,我喜歡直接上床。”
女人一聽,隨即羞澀地低頭笑了笑,抬手在張齊遠胸口處輕拍了一下,羞嗔道:“討厭,別這麼直接嘛!人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張齊遠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子,幾乎把身體的所有重量都靠在了張齊遠身上的女人突然失重,腳下一歪,差點跌倒。忙扶著桌腳站穩,詫異地看向張齊遠。
“我說我喜歡上床,又沒說想跟你上!”張齊遠早已斂起了臉上的笑意,鄙夷地勾了勾唇:“你們家死人了嗎?穿了一身奔喪的衣服,離老子遠點,別把晦氣傳染給我!”
“你有病吧?”女人顯然沒想到會被戲弄,化著精致夜場妝容的臉上頓時氣得五官扭曲,傲挺的胸脯因為憤怒不停地上下起伏。
“對!同性戀算病嗎?如果你想當藥,那就讓老子爆了你吧!”張齊遠不屑地乜斜著眼睛看著氣呼呼的女人,邪惡地笑著說:“不想的話,趁早滾出老子的視線!老子見了女人就惡心!”
“你......”女人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看到張齊遠眸子裏折射出來的狠戾,還是不由地退後了一步,“神經病!”罵了一句之後,端起桌上自己的酒杯悻悻地離開了。
女人!上床是玩物,下床就是蛇蠍毒婦!
張齊遠拳頭緊握,恨不得衝出去打倒舞池裏那些隻會到處勾人的肮髒女人們!
想他張齊遠從十七八歲就開始遊走在各種女人之間,從來隻有他玩女人負女人,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麵前耍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