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清和單天浩爭吵的,就是東島國人讓他爭取的項目,那就是,由東島國人投資,在華京市的最東麵一個山嶺上建一棟高樓,並且東島國人要在那裏進行一係列的投資,建立工廠,進行一些產品的開發製造。
那個地方,隻要是華京市的人都知道,那是華京市的龍頭,雖然這個說法都是口口相傳,並無科學論證,但是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單天浩當然不敢冒這個風險,讓東島國人在那裏建高樓了。
而且,東島國人打算在那裏建高樓,其目的就不純,華京市空閑的地方多的是,為什麼偏偏選到了那裏?
東島國人恐怕也是找人看了風水的,才打算在那裏建樓,以壓製華京市的風水。
從這方麵看,那東島國人的用心,就是非常的險惡了。
何明清自然也是知道這個問題的。
隻不過現在何明清已經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他和飯島愛子的事情,被白偉奇拍了錄像,何明清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淪為了東島國人的走狗,為東島國人辦事了。
他之所以要在會議上公開提這件事情,就是看準了其他人就是知道這個問題,也不能在放在明麵上講,畢竟如果作為一個領導要是說出什麼龍頭的話來,那就是封建迷信了,要是有心人拿來炒作的話,恐怕這個領導是做不了多久了。
“何明清,你不要太囂張了,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不要逼我撕破臉麵。”單天浩看著何明清,氣憤的說道。
“我做了什麼事情?”何明清心裏一虛,聲音明顯的低了下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行得正站的直,你嚇不著我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好之為之吧。”單天浩直接不搭理何明清了。
“我,我不跟你說了,咱們明天會上見。”何明清本來就心虛,單天浩這麼一說,更是感到底氣不足,索性一扭頭,向外走去。
單天浩看著走出去的何明清,歎了口氣:“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啊。”
何明清走出去幾分鍾,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
敲門聲響起。
“進來。”單天浩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情說道。
辦公室的門打了開來,一身修身套裙的陳虹走了進來。
饒是單天浩為人正派,看到成熟而又知性的陳虹,也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單書記。”陳虹走到了單天浩辦公桌前,剛要坐那把椅子,不過看了看,卻是又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他知道何明清剛從單天浩辦公室出去,看那椅子的樣子,好像被人坐過,肯定是何明清了,陳虹立刻就感到那把椅子很髒,不願意坐在那裏了。
單天浩是何等人,嗬嗬一笑,卻是沒有說什麼。
對於在班子裏麵能有和自己一條心的幹部,單天浩還是非常高興的。
“小陳,有事嗎?”單天浩問道。
單天浩已經年近五十了,而陳虹才三十,單天浩叫她小陳,自然一點也不為過。
“剛才我看到何市長出去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陳虹笑著說道。
“他高不高興,可不管我的事情,我管的是讓我的老百姓高興,可不是讓他這個市長高興,他要是高興了,恐怕我的老百姓就不高興了。”
單天浩雖然很快就平息了自己憤怒的心情,但是一提起何明清,還是忍不住有一股子火氣。
“怎麼了?”陳虹問道。
最近她出差了一段時間,剛剛回來,對於華京市這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