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大院內。
丁清秋再次洗了個澡,又讓阿芬給他按摩了一陣,就呼呼大睡起來。
阿芬見丁清秋睡著了,兩隻白白嫩嫩的手抬了起來,在鼻子上聞了聞,頓時一股子臭味傳進了鼻子裏麵,讓她差點吐出來。
這就好比掉在了茅坑裏的人,就是怎麼洗,也是要臭上那麼幾天的。
而丁清秋,幾乎天天都要拉褲子,就是怎麼洗,那股子臭味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洗掉,阿芬的手給他按摩了半天,不臭才怪。
阿芬眼圈一紅,差點哭了起來。
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怎麼會遇到這麼變態惡心的一個臭老頭子啊,和他相比,趙老爺子簡直就是個完人,要是自己和這種人再生活兩天,自己都得被他給惡心死。
這死老頭子可是說拉就拉的,自己連小孩拉褲子都嫌惡心,更不要說這個老變態了。
而且,他拉出來的那叫一個臭一個惡心啊,都能當毒氣了。
阿芬警惕的看了看丁清秋,狠了狠心,終於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向外麵偷偷的走去。
到了外麵,阿芬又扭頭看了看臥室裏麵,見丁清秋還在呼呼大睡,她直接光著腳丫子,撒腿就向大門的方向跑去。
不管怎麼樣,也得逃出去才行,不然的話,自己早晚得死在這裏。
阿芬雖然平時很少進行體育鍛煉,每天都在享受了,可是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還是能夠爆發出一股子潛力來的,她飛快的跑著,很快就到了大門邊。
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粗氣,阿芬伸手就拉開的大門,隻要讓自己跑到大路上去就行了。
隻要能遇到一個開車的,阿芬就有把握坐上車逃走掉。
在這種盤上路上開車的,一般都是男的,而男人,沒有不好色的,阿芬風月場上的手段有的是,搞定一個男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吱呀一下,大門被阿芬拉了開來。
阿芬看了看外麵,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她撒腿就向外麵跑去。
砰的一聲,阿芬就感到眼前一黑,差點沒把自己給撞暈,接著,鼻子裏就聞到了一股子臭味。
她抬頭一看,頓時差點沒嚇得拉在褲子裏麵,因為丁清秋正陰笑著站在自己的前麵。
此刻的丁清秋,正穿著剛才睡覺的時候換上的趙老爺子的睡衣,露著兩條光毛腿,呲著滿嘴的大黃牙,連連陰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老,老爺子,你醒了啊?”阿芬害怕的要死,卻還要表現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來。
“沒醒,不過看你出來了,我好奇心起,就跟著一起出來看看了,阿芬啊,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丁清秋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我,我這不是覺得家裏的菜不新鮮了,想給您老人家找到新鮮點的野菜吃嗎?那個東西現在城裏人都喜歡。”阿芬滿口胡謅的說道。
“你看我像城裏人嗎?”丁清秋問道。
“像,太像了,就老爺子這功夫,這氣度,這品味,不是城裏人,難道還是鄉下人啊?”阿芬趕緊拍著馬屁說道。
“放你媽的臭屁,給老子回去,你以為老子看不出來你想跑啊?媽的,再有一次,我直接把你的心挖出來下酒吃。”丁清秋忽然惡狠狠的叫道。
阿芬被丁清秋一叫,嚇得腿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老爺子,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不要殺我,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我阿芬可是什麼都會做什麼都能做的。”
丁清秋冷哼一聲,伸手一把抓住了阿芬的頭發,直接拉著阿芬向大院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