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老人家要是想跟我搶新聞,哪還有我吳池的飯吃啊?不想提,是因為這件事他媽的窩囊,讓人生氣。”吳池憤懣的說道。
“怎麼了?咱是做什麼的啊?往好聽點說是娛樂新聞記者,往難聽了說就是狗仔隊,這要是想要爆明星的新聞,沒點無恥的精神,沒點不要臉的狠勁,怎麼吃得了這碗飯,還能有什麼事能讓我們感到窩囊的?大不了就是沒偷拍到什麼唄,大不了被人家打一頓唄,再說了,真要打了,那就好了,現在的明星,哪個敢耍橫打人啊,上一刻鍾打了人,下一刻鍾就可以上頭條,還有比這更好的新聞嗎?”
朱寬越說越興奮,嘴巴的唾沫星子四濺,臉上興奮的通紅,好像已經進入了狀態。
四周有人向朱寬這邊看了過來,很多人都有要走的衝動,這小子是喝多了還是神經病啊?
吳池不以為意的拉了拉朱寬:“好了,朱哥,你說的我能不懂嗎?要是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我還幹這一行啊,關鍵是今天的事情,讓人生氣,你說吧,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雨思雅那個娘們住的酒店,又給了那服務員六百塊錢,這他媽的夠我到夜總會找兩個美女了,換上服務員的衣服,直接進到了雨思雅吃飯的包廂裏麵,拍下了她和其他幾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吃飯的照片。”
“什麼?雨思雅和其他幾個女的和一個男的一起吃飯?”朱寬問道。
“是啊,而且還和那個男的坐到了一塊,有說有笑的,親熱的不得了,這得是多麼重磅的新聞啊,可他媽那男的精的跟猴似的,竟然發現了我偷拍。”吳池鬱悶的說道。
“那有什麼?發現了你就跑啊?他能把你怎麼樣?”朱寬說道。
“是啊,我當時就是要跑的,可是一把就被他給抓住了,而且,那小子是個練家子,你看我的手腕,他媽的到現在還通紅通紅的,骨頭都疼的要死,我懷疑是不是被那小子給捏的骨裂了啊?”吳池把手腕伸到了朱寬跟前說道。
朱寬看了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吳池的手腕淤青一片,好像被什麼給使勁的擠過似的。
“那小子打你了?這更好啊,不是更好的新聞嗎?”
朱寬分析事情,都是從賺錢的角度出發的,根本就不在乎吳池是不是被打了,他要的是新聞,能夠帶來影響,帶來效益和金錢的新聞。
“好什麼啊?他把我的設備都給直接捏成粉末了。”吳池說道。
“打住,你說什麼?把你的設備捏成粉末了?哈,哈哈哈,吳池,你不會是發燒燒糊塗了吧,他又不是超人,力氣再大也就是把你的設備給捏壞了,捏成粉末了,你的設備是麵包做的啊?”朱寬不相信的問道。
對於自己的這些手下,朱寬是很了解的,他們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捕風捉影誇大其詞無中生有,這已經成為了習慣,平時聽他們說話,都是一分真九分假的,所以吳池這麼一說,朱寬就已經認定他是在吹牛比了。
“就知道你不相信,算了,不跟你說了,還是喝酒吧。”吳池說道。
別說是朱寬不相信,他到現在都感覺不相信,那個小子的手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