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捷踏上湖麵的九曲平橋,湖麵浮萍滿地明淨碧綠,偶爾有一些螢火蟲隱藏其中是增加了無數的野趣。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
石捷離湖心的雅閣越近就越能清楚的聽見裏麵傳來的隱隱歌聲。早有詩雲:“商女不知亡國恨。”從戰場歸來的人此時對這首詩有無盡同感。
腳步越來越近那被歌聲所隱藏的聲音也越加得突顯出來。
雅閣之內,坐在主位的蕭恒正是左右各環抱著一個身穿薄衫的美女,腳下還跪著一位,正把蕭恒的腳放在自己的胸口,整個頭埋得很低,從遠處也能感覺到那是在****什麼的動作。
屋裏敲著編鍾彈著古琴跳著舞的人都因為石捷的突如其來而停頓了下來。
蕭恒很顯然不滿意眾人的表現,想要叫眾人繼續又看著石捷鐵青的臉色,稍微思忖半刻。
闡翡何等的會見風使舵,微微清理清理喉嚨讓那一眾侍女宮人們全部退下。
石捷帶領的幾個人也和這府苑的侍衛一樣恭敬的退守在門外,
就算那些人走掉但是屋中依舊殘留著脂粉和美酒渾濁的味道,讓石捷心中十分不爽,喉嚨一緊,忍不住哼哼了幾下。
“石將軍,現在入府,是有什麼大事嗎?”蕭恒的胸口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潔白的胸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表現,蕭恒慵懶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衫。
闡翡一臉諂笑的靠近石捷道:“將軍是長途跋涉也累了,坐下來歇一歇。”
“你出去,我有事和王爺說!”石捷麵上的表情依舊冰冷。
石捷所有的表現都透露著一種來者不善,闡翡頓時陷入一種進退兩難的尷尬,求救似的看著蕭恒,奈何蕭恒覺得這是在驛館之中,守衛森嚴。石捷根本不會在這裏幹出一點傻事,便複又拿起麵前的那杯清酒,然後閉眼看似很享受那濃烈的味道。
石捷見身後的闡翡並沒有動,於是臉上含著凶光回頭看了看闡翡,闡翡立刻雙腳開始抖索起來,那裏還再敢停留,於是也盡量保持平靜的離開。
闡翡出了門,定睛看了一下把守在門外的那幾個人,就在此時看見了本來保護著蕭恒的侍衛都不是那麼有善意了,隻是稍微踟躕了一下便急急的離開這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