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今天玩得開心了,南羽晚上特別配合,洗過澡便就乖乖躺到床上,任由薄胥韜抱在懷裏揉了又揉,親了又親。
酒店是古董式英倫風設計,連著房間的燈也是十八世紀流行的暗影琉璃色,此時那或明或暗的燈光斜斜照在南羽臉上,襯得她原本就紅潤的臉色更加俏麗迷人。
加之此時,薄胥韜正俯身看她,她從他黑亮的瞳仁裏看到自己不著片縷、滿臉害羞的樣子,越發紅了臉。
他已經細細密密地親過她一遍了,她很羞澀,將手環在他的脖頸上,咬唇垂著眸子。
他真是愛慘了她這副可憐兮兮而又嫵媚十足的樣子,忍不住又低下頭將她裏裏外外親了一遍。
她微閉著眼睛,低聲嚶嚀:“好累,想睡了。”
他複又欺到她頸間含住她的耳垂笑道:“不是說要跟我生四隻小小兔嗎?”
“不要……人家不要大著肚子畢業……那樣很醜……”
“那就畢業了再生!但我今晚想先吃小兔……”
一會兒小兔一會兒小小兔的,南羽聽得雲裏霧裏,但薄胥韜實在親得她太舒服了,她無力思考,隻覺自己像一葉扁舟,任由他的溫柔帶她起起伏伏。
她像是貓咪一樣,在薄胥韜懷裏哼哼唧唧的,薄胥韜覺得有一股衝動在體內四處亂竄,仿佛下一刻就能衝破胸腔。
他並非不懂男女之事,該有的x常識他都有,也曾在年少時對情事有過非分之想,之所以沒有付諸行動,隻因他覺得盲目發生關係與動物交配沒有任何區別。
直到他第一次愛上一個女孩,那個看上去軟萌可愛的女孩。
她哭鼻子的時候像可憐兮兮的落水貓,任性的時候像凶惡的大貓,乖巧懂事的時候像萌萌的小白兔,一板一眼拒絕他的時候像高雅的天鵝。
他愛她,因而她的每一麵,他都能聯想到最美好可愛的小動物。
過去從未覺得小動物有什麼好玩的,譬如土佐犬之類又凶狠又殘暴的競技動物才是他最欣賞的。
而此時,他看著躺在自己身下,渾身赤誠相對、坦然相見的小可愛,恨不能將她揉進心中那最純粹最溫軟的地方,他到哪兒,她就到哪兒,那樣他才能安心。
他想完全擁有她。
他又俯下身親吻她,她的軟綿與他堅硬的胸膛親密無間,他渾身冒火,被壓抑多年的y望在體內橫衝直撞,化作最堅硬的力量,欲衝進幸福的神秘花園。
麵對自己深愛的女人,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全麵崩潰。
隨著他腰部的往下一沉,方才還哼哼唧唧好似很享受的小貓咪立即炸毛般痛得紅了眼眶,伸手推他:“好疼啊……”
她躲著,渾身僵硬,他便就進不去,額上漸漸沁出汗,卻仍低頭溫柔地吻她:“乖,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想再嚐試,可她仍是渾身僵硬得厲害,甚至手奮力推抵著他的胸膛。
他就停在外頭,進不去,出不來,那口氣被吊在半空中,額上身上全出了汗,汗水甚至滴到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