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著,她就踮起腳尖,自動將臉貼到薄胥韜的唇上。
薄胥韜順勢抱她去浴室洗澡,順便又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次仍是沒有成功,南羽還是痛得哇哇叫。她越叫,薄胥韜就越緊張,本來他第一次就有夠緊張的,因為她又哭又鬧的,他不得不再次瀉在了外頭。
翌日,唐宋來報,溫亦南這次主要傷到肺部,溫家人將他送到北歐療養。
一下子解決了兩個麻煩事,薄胥韜心情大好,也放心了不少,下午就啟程回了北城。
雖然他很想多陪南羽幾日,但眼下還不適合引起薄老爺的不滿,他調任z市的時間已經出來了,四月一日正式上任。
薄老爺已經全麵為他鋪開了大路,明著說在z市過渡一年,便就立刻調回北城,擔任重要職位。
薄胥韜從不去操心這些,薄老爺打這些算盤就跟吃飯一樣簡單。
薄胥韜下飛機後立刻回了老宅。
老宅張燈結彩,偏樓的玻璃上甚至貼了“喜喜”字。
薄胥韜一下也猜到是什麼事。
果然如他所料,將晉超從英國警察署撈回來的,恐怕還有宋可心父親的功勞。
這新娘子確認是宋可心無疑了。
宋可心潑辣、多疑,有這麼個悍婦管著晉超,看來晉超以後沒機會再出去瘋了。
薄胥韜的心情一下子暢快無比,就連南羽都通過電話察覺出他的喜悅。
南羽問:“你為何這樣開心?”
薄胥韜不答反問:“難道跟我講電話,你不開心嗎?”
南羽被繞進去,在電話那頭羞紅了臉不語。
許是因為晚上在老宅見到傳統婚禮的準備過程,薄胥韜竟一時有些感慨,“我還欠你一個婚禮。”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晉超要在老宅辦婚禮,今天我回來一看,窗戶上已經貼好了喜喜字。”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南羽沉默。
薄胥韜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便就試探性地問:“作為大嫂,你要不要回來參加他的婚禮?”
南羽依然沉默,片刻後,電話傳來已經可以聽出她不高興的聲音:“如果可能,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這個人。”
她的回複,薄胥韜是很滿意的。他其實剛才很怕聽到她說“願意回來”。
那大約意味著她對晉超還有感情。
薄胥韜其實不太願意告訴南羽這個消息,但南羽回北城早晚得麵對,早點告訴她,她早點做好心理建設,對她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失敗過的初戀意味著什麼,薄胥韜不是很能體會,畢竟他是那種從初戀一路走到結婚的幸運兒。
但就他之前看到南羽送晉超出國,在機場哭的樣子,他可以猜到,初戀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大約是難以忘懷的。
也因為那次,薄胥韜對機場送別從此有了陰影。
他從不讓南羽到機場送他離開倫敦,隻因為怕她再次回想起18歲那年,哭著送初戀男友前往美國留學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