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撲哧一笑,“誰敢審你薄大少啊,是你自己做賊心虛才緊張唄!”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偷人,哪來的做賊心虛。”
“當時要不是我爸出事了,我才不會那麼早嫁給你,把自己給綁死了,你說你不是因為趁火打劫所以才做賊心虛嗎?”
南羽笑嘻嘻地說著,薄胥韜因為黑曆史被翻出來,黑了一臉,趁車子等紅燈的時候,抬手就狠狠捏住南羽肉嘟嘟的臉頰,咬牙切齒道:“去了倫敦五年,成語倒是越說越溜了!”
南羽被捏疼了,假意哭起來,薄胥韜這才放開自己的手,傾身去查看她的臉頰。南羽將臉往貼了過去,嚶嚶道:“親一下才不會疼。”
薄胥韜這就將南羽的小腦袋輕輕扣了過來,“吧唧”親了一口,聲音沉沉地問:“又在皮了是嗎?”
南羽咧嘴笑,反過來吻上薄胥韜的唇,學著他的習慣去吻他。
薄胥韜是最受不住她主動的,呼吸越發急促,身體某處也迅速硬了起來,他抵著她的額頭低喃:“你那個今天還有嗎?”
“還有一點點……”
南羽話還沒說完,後麵就響起了急促的喇叭聲,綠燈亮了。
倆人艱難分開交纏的身體,南羽紅著臉看向窗外,薄胥韜狠狠深呼吸了一記,這才重新踩上油門上路。
他沒將車開回公寓,而是去了北島那片海域。
夜深,海邊空無一人,天空墨藍色的光映在海麵上,遠處波濤翻滾。
南羽以為薄胥韜隻是純粹想來看海,便就打開車窗讓海風灌進來。夜晚的海邊溫度要比市區低上幾度,南羽隻穿著薄薄的針織衫,連風衣都沒有穿,手臂很快就起了雞皮疙瘩。
“好像有點冷,要下去嗎?”她轉頭看薄胥韜,卻見他將駕駛位的椅子往後退了下去。
薄胥韜傾身將她抱了過來,讓她分開大腿坐在自己腿上。
南羽穿著質地較硬的連衣裙,裙子就這樣蓬蓬地將她和薄胥韜的下半身蓋住。
她滿心羞澀,將臉埋進薄胥韜的懷裏,聲音低低地問:“這是要幹嘛……”
“噓……別說話。”薄胥韜去吻她,手從她裙擺下方伸入。
冰涼的觸感引起南羽身體一陣戰栗,薄胥韜的手此時正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光滑的大腿,揉著她屁股。
他用力地吻她,一開始隻是吻她的唇,後來他幹脆將她的針織衫褪下,轉而去吻她的脖頸和肩頭。
她的肩頭骨感細嫩,他像無法饜足的肉食者一般,激烈地啃咬著她的肩膀、鎖骨。
後來,他幹脆輕輕拉下她抹胸裙胸側的拉鏈,白色的裙子一下就被褪到了腰間。
他的雙眼愈加晦暗不清,貪婪地看著她年輕美好的身體。
她坐在他腿上,他隻能揚起頭,去吻她的軟綿,然後用右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扣。
很快,她就感覺有火\熱堅\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的大腿根部。
然而他並沒有真的進去,隻在外頭動著。